媳婦夫郎潑辣點罷了,不是事兒。
陸瑛也不要。
陸將軍被念叨多了,也頭疼他這點,“以前沒發現你這麼挑剔。”
陸瑛說:“被人挑多了,該我挑彆人了。”
說話沒個正經,“而且我這不是在跟小哥兒來信嗎?你跟我娘說,我有戲,我跟人通信一兩年了,等我回京,就成親。”
瞎畫大餅。
等他回京,就挨揍。
但陸將軍摸摸下巴,覺得可行。
“反正你現在也不成親,到時自己挨揍去吧。”
無情無義得很。
過了年前那波高強度高頻率的摩擦,年後有一段悠閒日子。
保持正常巡邏,偶爾突襲一次,給對方找找麻煩就好。
陸瑛今天沒大事,就在帳裡待著。
信件大概翻閱過後,知道存銀開始管家了,不動聲色算了下年紀。
在京都,一般孩子十二三歲時,就會跟著娘親學學管後宅跟商鋪。
有人家裡教得早,差不多學字以後就跟著大人學。
再晚就不行了,嫁人以後管不來家務,彆人要說娘家沒教好。
所以陸瑛琢磨著,存銀是不是也要說親了。
這孩子,字裡行間隻有開始管家的興奮與欣喜,旁的信息沒透露,陸瑛無從得知。
無從得知就好奇。
上回他一天看一點,把信件都看完了,才寫回信。
這次他連著兩天,把存銀這幾月的瑣碎日記都看完,也沒看出來存銀要說親。
雲程他們寄來的信件裡,一直會說說家裡的事。
信件有煙火氣,就會搭著提提身邊的人,陸瑛多看幾次,那些人名都熟悉了。
家裡人是重中之重,一樣樣會細數說一些最近在做什麼,有什麼變化。
沒說存銀說親的事。
陸瑛覺著吧,雖然他跟存銀的關係算起來比較遠,但就這兩年寫信的往來交情,喝不到喜酒,喜帖也該得一封。
沒消息,就是沒說親。
就是心裡被吊著,他寫信時,就順帶問了一句。
是跟存銀寫信,問的小孩子,怕他尷尬,還難得話多,有了從前的稚嫩樣,引了一堆有的彆的話去試探。
什麼軍營裡有人成親啦,槐城的成親習俗是什麼,他被家裡怎麼催,再小小問存銀一句。
過後是寫上了花草種類的名字與特性,養不活就不養,大老遠的再要人帶盆草過去就太麻煩,陸瑛找了人,畫了些花花草草的樣子,能給存銀看看。
每次都有贈禮,這次是給的馬鞭。
馬養得好,存銀就不會把馬再退回,或者想著還給他。能請人教他騎馬了,以後可以騎馬玩,總是追著馬屁股後麵跑,不像樣。
因他最近開始寫些簡短日記,信件寄出顯得厚。
陸瑛對比了下,還是要比存銀的薄一些。
按照存銀碎碎念降低的頻率來說,等到下次時,存銀信件變薄,他倆就能厚度一致了。
陸瑛不太滿意這個結果,本想激激小孩兒,問他是不是沒話說。
可以把存銀的話,原封不動的還回去,要他沒得寫就彆寫。
因著年歲在這裡,陸瑛最終沒寫。
算了。
有時緣分儘了,不用硬留。
作者有話要說:
分章原因,還有一章沒寫完,晚點放上來,這兩章會改個錯字之類的qwq
各位讀者老爺晚安!
明天見呀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