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我不是你彆瞎說……
超,他們剛剛爭相搶這本小h雜誌,好丟人!
俞沅冷哼一聲,眼裡帶著批判,“如果你不是詭計多端的0,你搶我的雜誌乾嘛?!”
“……”
俞沅叉腰,大聲道:“你們肯定是看上雜誌裡的模特了,想搶過來半夜壓在枕頭底下悄咪咪地看!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詭計多端的人在想什麼!是不是想珍藏起來躲進衛生間做不可描述的事!”
俞沅直接站在道德製高點職責他們,叉著腰冷哼道。
這一刻,他胸前的紅領巾更加閃亮了。
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保鏢們頭都快埋到地下了,他們就業生涯裡就沒遇到過這麼尷尬的事。
以為搶的是機密文件,結果是一本《男.色》,離了個大譜。
這座城市,明天會少幾個保鏢,多幾個傷心的無業遊民。
俞父臉氣得漲紅,他還沒聽過這麼臟的話,“你,你拿著這本書跑什麼!丟、丟人!”
想到他們剛剛為了搶這本《男色》跑了兩層樓,他就更尷尬,一張老臉都要展開了。
俞沅咳嗽了一聲朗聲道:“我可不像你們,我當然是因為……”
他在雜誌旁邊蹲下,指了指封麵左下角的一個小小的角落有個圖像。
那是柏應洲。
一個小小的圖像。
是偷拍的,大概是拍了側臉,硬挺的輪廓、線條流暢,僅僅從這一麵就能看出他的英俊。
下麵佩著一行小字。
“商業大亨柏總大揭秘!”
俞沅哼哼道:“我是在守護我方最好的柏總!老板的照片怎麼能出現在這種南桐雜誌上,這是對老板的一種侮辱!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老板被侮辱?就算這隻是偷拍出來的也不行!”
“當然啦,他這個角度拍出來根本沒拍到柏總英姿的百分之一,都把老板的臉拍得有些歪了,老板本人比這個照片要帥氣挺拔高大一百倍!”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俞父:“……”
盛夜:“……”
保鏢們:“……”你才是男銅吧你。
盛夜看著他像是貓貓一樣驕傲地仰著頭,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俞沅以前都是圍著他轉的,現在怎麼回事,竟然跑去吹水另一個男人了。
盛夜無端地升騰起怒氣,還有空蕩蕩的失落感。
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是由何而來。
俞清原被他扶著,但也微妙地感受到了旁邊人的失落,不由得轉頭看向他。
隻見盛夜的視線已經牢牢地定格在了俞沅身上,儘管他自己注意不到,但是他已經不再以照顧自己為先了。
俞清原的眼裡慢慢地蒙上了一層陰霾。
……
管家站在外圍吃瓜,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全貌,“他們確實在搶東西,俞家人追著俞少爺從二樓到一樓的廊道……”
柏應洲閉了閉眼,不可控製地覺得煩躁。
是對事情脫離控製、預期無法滿足的一種憑空的怒火。
他還以為,這個“俞沅”會給他驚喜的。
但是最終還是被那些劇情給支配了。
柏應洲眼底裡泛起驚濤駭浪,手上的動作令他的青筋暴起,顯然是盛怒到了極點。
“但是好像不是我們的投標書……”管家扭扭捏捏地道。
事實上,由於這情況發展得太魔幻,他自己也還沒緩過神來。
但是一想到這是俞少爺做出來的事,又覺得沒什麼好意外的。
管家小小聲道:“先生,他們好像是為了搶那本《男色》,打起來了。”
柏應洲緩緩睜開眼睛:“……”
眼底罕見地帶著一絲茫然。
劇情,再一次拐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
按照正常的發展。
俞沅偷了投標書給俞家,最終信息會走漏到他的競爭對手那裡,地被彆人拍走。而他會盛怒,把俞沅囚起來。
俞沅寧死也不說是誰讓他偷的,堅稱是自己的主意。
可笑至極。
這種發展就像是無法阻止的,既定的未來一樣,畸形地、扭曲地前進著。儘管他做出無數的事情想要改變,卻也像是深陷進泥沼的人,無法自救。
但是現在。
男色,那是什麼?
柏應洲眼底的迷茫逐漸被趣味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