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咳?!”唐天昊不懂,但聽自己祖母說過,三祖母白天都沒事,一到晚上就要命的咳,恨不得連心肝脾肺腎都咳出來。
“夜咳,分風寒咳嗽和風熱咳嗽,季子望把我的風寒當成寒症,你覺得他分辨得出來嗎?!”
雲嵐說著,多少有些義憤填膺,“這種人,我就是與他無冤無仇,也看不慣他亂用藥賺銀子,平白害了彆人的性命。”
唐天昊抬手拍拍雲嵐的肩,“好了,等比試你贏了,他以後絕對不敢再行醫了。”
“哎!”雲嵐一聽這話,歎氣一聲,嘟著小嘴,氣鼓鼓的說道:“都是因為季子望,害的我把自己給推到風口浪尖上去,想想我這心裡就不舒服。”
唐天昊忍著笑意,這小東西,明明嫌麻煩,可偏偏又憋不住,看來這個毛病得給她治治。
“知道自己錯了就要改。”唐天昊伴著臉,一臉嚴肅,“你可是新媳婦進門,怎麼能拋頭露麵,要是彆人抓著你這一點,就夠說你一個時辰了,你還怎麼和人家比試。”
雲嵐鼓著腮幫子,一臉不服氣,“我也沒錯,錯的是季子望這沒醫德的人。而且還是你自己把我推出去的,這會到說起我的不是了。”
“犟嘴!”唐天昊戳了一下雲嵐的小臉,“這都是為你好,以後做事之前一定要和我商量,不要貿然行事,知道嗎?!”
好吧,你長得帥,你說的都是對的,聽你的還不行嘛!
雲嵐想這麼說,可是她不能啊,隻好氣呼呼的應了一聲,“哦!”
“瞧你這不甘不願的樣子,我委屈你了?!”
“沒有啊!”
“你明明就有。”
“你那隻眼看見了?!”
“我這兩隻眼都看見了。”
“……”
好吧,她吵不過他。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這男人在外麵都不怎麼說話,可和她在一起,簡直就是話嘮。
雲嵐決定了,和這家夥犟嘴,她還得好好練練,不然絕對贏不了。
見雲嵐不說話了,唐天昊有些納悶,微微側頭,看著她,“怎麼不說話了?!”
“說不過你,我認輸。”雲嵐氣呼呼的說完,直接朝著山上走。
唐天昊噗嗤一笑,緩緩跟了上來,“你說不過可以努力學習啊,我可以教你。”
“算了,說話是門藝術,我的藝術細胞太少,不適合。”雲嵐噘嘴小嘴,嘀咕一句,“而且我把竟有的藝術細胞奉獻給了我的中藥。”
“細胞?!那是什麼玩意?!”唐天昊被難住了,這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東西啊。
雲嵐頓時無語,明朝那裡有這個詞彙啊,抬手拍拍自己的嘴,真是口快,這都快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