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靜冷哼一聲,不用信鴿,她還有彆的辦法,她才不信這消息傳不到少爺哪裡了。陌靜想著,轉身離去,消失在夜色裡。
屋子裡,紅炎以最快的速度,將消息寫好,算了算時間,又放下信件。
不行,這消息得再等幾天發出去,不然被彆人收到了,公子又會多一項罪責,而且他還想跟著公子一起辭官,這輩子就跟著公子算了。
要是遇上夜魅來了,就憑陸大人身邊的暗衛,絕對是保護不了夫人的。看來他需要去保護一下夫人才行,不然公子那裡他都沒法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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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園春的竹雅閣內,王梅徵掀翻了所有的擺設,氣的拍碎了一張桌子,癱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師父,師父,為什麼你要那麼狠心?為什麼?”
“主子!”秦風鼓足了勇氣上前,“您彆這樣,您還有機會,隻要咱們把她逼到絕境,她就一定會來求咱們,所以主子現在不能泄氣,應該想想來年,如何讓她陷入絕境。”
王梅徵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氣,淡淡一笑,“小師妹和師父很像,沒有那麼容易將她逼到絕境。”
“主子,咱們把秦墨召回來吧,隻要他在明處逼著主子的小師妹,主子再以夫子的身份靠近幫著,在她夫君回來之前,一定能獲得她的芳心。”
秦風話落,王梅徵頓時眼睛一亮,這是個好辦法,與其跟她坦白,讓她遇上危險,還不如就用夫子的身份,還可以在她身邊學點東西,如果拿到那藥方,也算一舉兩得。
“好,立刻召回秦墨,開年就把南街的鋪子給我開起來。”
王梅徵瞬間沒有了怒氣,這就起身,“秦風,給我更衣。”
“是,主子!”秦風頓時歡喜,隻要主子不生氣,他們的日子就好過了。
王梅徵更衣後,突然想起了什麼,這就從床頭的櫃子裡取出一個錦盒,“秦風,收拾乾淨,夜裡我不回來了。”說完,這就飛身離開。
“是,主子!”秦風俯首應聲,直到聽不到王梅徵的腳步聲後,才直起腰杆,笑道:“大師兄,彆來無恙啊!”
“紅風,你還真是厲害啊,竟然混到他的身邊來了。”裴毓飛身從梁上下來,笑看秦風,“這才多少年啊,你竟然也能趕上我的功力了?”
“大師兄,我不是混到他身邊,而是就跟著他了。”秦風淡淡一笑,“還請大師兄彆對我主子出手,不然彆怪我不念當年同門之情。”
“主子?”裴毓冷冷一笑,“你主子不該是當今萬歲嗎?”
“萬歲?哈哈……”
秦風頓時大笑,“他殺了我大伯一家,把我們貶為庶民,難道我還給他效命?為他殺了我的救命恩人嗎?”
裴毓咬著牙,“紅風,當年之事乃是嚴家父子……”
“閉嘴!”秦風怒吼一聲,“嚴狗能權傾朝野,橫行霸道,就是因為他的昏庸,這麼多冤案,他都充耳不聞。我大伯一代忠臣,就因為參了嚴狗,被嚴狗用莫須有的罪名,殺了我伯父,流放全族五十六口人,如果不是主子,我還能有命嗎?”
“克承……”
“不要喊我那個名字。”秦風怒吼一聲,打斷裴毓的話,“從我棄武從文後,我就不再希望彆人提起這個名字了。”
“哎!”裴毓歎氣一聲,“盯著他吧,不要做得太過了,免得鬨大了。我所能做的,隻是暫時保住你們,等著那日你們能沉冤得雪,我也就功成身退了。”說完,飛身離去。
秦風悠悠閉目,夏克承,這名字我還有機會再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