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那個他到底哪裡好,這麼多年了,你都孜孜不倦,讓我都不忍心殺了他。”裴毓薄唇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說著大手附上她的腰肢,“我縱容你這麼多年,你也該知足了。”
這混蛋,果然清醒又是這個德性,真是屢試不爽。
“他就是一個癡兒,與我是同類,所以我喜歡。”曹魅兒直言不諱,纖細的手抓著裴毓不老實的手,“所以你還是得等著那六年的約定,不然我會下手殺了你的。”說完,緩緩起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裴毓邪笑說罷,一把將曹魅兒摟在懷裡,深情的看著她,“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如果等不下去了,我就先殺了他,再死在你手裡,如何?”
“瘋子!”曹魅兒怒吼一句,咬著唇,瞪著他,“你明知道自己不是他對手,何苦在我麵前逞強?”
“他不是有弱點在我手裡嘛!”裴毓邪魅一笑,“要不是這個原因,你恐怕連見我一麵都不願意吧。”
曹魅兒磨了磨牙,這家夥什麼都說得這麼直白,也真是一點都不怕她去透底嗎?
裴毓終究還是不忍心,歎氣一聲,“彆碰我兄弟的人,其他的我都可以縱容你。”
“我沒打她主意,而是保護她,這點你不是也看出來了嗎?”曹魅兒氣呼呼的說罷,嘟著小嘴,“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變了心嗎?”
“你何時變心了?”裴毓挑了挑眉,大手不老實的伸進她的衣裙裡,“賭氣這麼多年,還在犟嘴,也許真的那天我死在他手裡了,你才會承認愛我嗎?”
“你少自戀。”曹魅兒怒氣推開裴毓的手,起身瞪著他,“我說了,我隻喜歡他,絕對不會喜歡你,就算六年期滿,我得不到他,回到你身邊,那也是我回報你這麼多年來對我的愛,不是真的愛你。”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裴毓依著她說了一句,也緩緩起身,看著曹媚兒,“我要走了,這次見麵後,就是來年開春了,想要蓉城什麼東西,明年我給你帶來。”
清醒還說這事,看來他真的要離開了。他就真的那麼放縱她?放縱到不顧皇命嗎?
曹魅兒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裴毓,已經五年了,她離開他已經五年了,在王梅徵身上白白耗了五年青春,如今十九的人了,還沒有交出自己的身子,如果告訴他,還不得被他笑死了。
“你知道我不缺。”曹魅兒說著,挺了挺自己的上身,“你見過飄香院的花魁需要男人施舍東西嗎?”
裴毓淡淡一笑,挑眉看著她,“魅兒,如果你真的要和我賭,就不要試圖挑釁我,因為你知道我底線。”
曹魅兒立刻放下身段,冷哼一聲,“你走吧,希望你下次不要再乾涉他的事,不然我們的約定就作廢,我這輩子……唔!”
措手不及的吻,讓曹魅兒怒氣不已,這就驅動內力,欲要與裴毓打起來。
淺嘗輒止,裴毓鬆開曹魅兒,飛身到了屋頂,“彆生氣,我就是收點利息,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親了。”說完,飛身離去。
“啊!”曹魅兒氣得跺腳,這混蛋,下次看到他,她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
裴毓飛身離開東禪院後,本想去西道觀,可是想想曹魅兒的為人,最終還是放棄。回頭看了一眼東禪院,並出一股殺氣,“還剩一年,死丫頭,這次你要是再敢給我逃,我叫你這輩子後悔跟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