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阿福想了想,“舍小求大,您師父的寓意大概也是為了營生,做弟子的就不要去過問了,好好學好醫術才是正道。”
李奕青也覺得,所以也沒再詢問了。
何琳的消息很快也出來了,季星宏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但說了這事都是自己求藥惹的禍,可玷汙何琳也是不小的罪。
大明律:凡和奸、杖八十。有夫、杖九十。刁奸、杖一百。強、奸者、絞。未成者、杖一百、流三千裡。
季星宏為了逃避死罪,說是何琳先勾引他,讓他給季星辰帶消息,然後成就好事,事後何琳不允,他才會用藥,也算是反咬一口。
何琳無論怎麼喊冤也沒用,被李縣令判了凡和奸、杖八十。有夫、加了十杖。打的季星宏隻剩半條命。
何斌也算認了,從縣衙出來,直接將何琳送到雲崖觀中出家。
分彆的時候,何琳鄙夷的看著何斌,“大哥,你這麼維護劉雲嵐,你覺得她會向著你嗎?”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何斌淡淡的回了一句,“我這輩子喜歡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所以我放棄了,至於你,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是好好想著怎麼改過自新吧,不然……”
“不需要你來提醒我。”何琳冷冷說完,甩袖冷漠的走了。
何斌搖搖頭,歎氣一聲,“三妹啊,如果你還不知道收斂,下一次我是真的救不了你了。”
這一次,他可是用了五年為雲嵐賣命才換的了她的原諒,不然你這輩子也隻能在蜀嵐曉月的一線天孤獨終老了。
不過,就算沒有這事,他也心甘情願留在她的身邊,這比起當捕快還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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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在成都的群芳樓裡,雲陽被九仁堂和同和堂兩個掌櫃請到這裡來喝花酒。
雲陽本來不願意去的,可是想著這兩個都是江南的大藥堂,說不定以後能為姐姐拉點生意,所以就去了。
這一來二往的喝了好幾杯酒,雲陽本來酒量就不好,這被灌了幾杯就不行了,吵著嚷著要回去。
錢晨笑看許巍,“許掌櫃,這劉大人都這樣了,看來你我的事隻能押後了。”
許巍笑了笑,“錢掌櫃,我那點小事,什麼時候都是可以的,不過錢大人想分蜀雲堂的那杯羹,怕是不容易啊。”“難道許掌櫃不想嗎?”錢晨笑了笑,“彆忘了,蜀雲堂才起步,她那裡吃得下西南這大片的藥俸,隻要我們兩家聯手,怎麼都能要她一半的藥俸,一是替蜀雲堂分擔,二是我們的銀子也進賬不少,何樂而不
為之了?”
“你這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響啊。”許巍打趣一句,端起酒杯,晃了晃,“不過我覺得找劉大人好似行不通,就這酒席上,你可是聽到了,他是個正直的人,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如果錢掌櫃真的有這個想法,還不如我們一路去一趟江油,找找
唐夫人說說,也許比這個木楞子好多了。”“哈!你是三歲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