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你們犯得著去追嗎?”雲嵐氣的淚水直落,“兵家大忌,窮寇莫追,連我都懂的道理,你們為什麼不懂?”
曹香軒自然明白,可是他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追出去的時候都沒事,可回來的時候,竟然中了埋伏,宛如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多少人似的,全都是對付他們的人。
“嵐兒……”
“彆說了,你們都去養傷吧,這裡我自己來。”
雲嵐打斷了裴毓的話,直接來到唐天昊的身邊,看著他全身包裹著,鮮血還浸了出來,可見他傷的多嚴重。
“相公,你千萬不要有事。”雲嵐哭著,抬手為唐天昊把脈,頓時驚愕,“這都氣血兩虛了,你們怎麼也不事先通知我一下。”
曹香軒歎氣一聲,“嵐兒,我們也想通知你,可是天昊不讓,他怕你擔心,而且你大師兄也在,所以我們就沒有通知你。”
“你們都給他用了什麼藥?”雲嵐問了一句,王徵梅連忙說道:“補氣活血的都用了,都怪我們輕敵了,應該先通知唐沫,不然絕對不會讓天昊傷成這樣。”
“補氣可以,活什麼血,他現在渾身是傷,活血也沒什麼用處。”雲嵐低吼一句,什麼都聽不進去,這就起身,吩咐森然,“去鋪子上,叫阿福來。”
森然一臉漠然,可也不敢多問,這就應聲出去。
雲嵐頭也沒回,又說道:“你們都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好了。”
王徵梅咬著牙,忍著心裡的愧疚,“嵐兒,如果能用苗醫的方法,我早就用了,你……”
“師兄,還有沫兒姐姐留下的水蛭吧?”雲嵐好似沒聽到王徵梅說什麼,問了一句,看著曹香軒和裴毓,“姐姐還有身孕,三哥也還有傷,你們先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沒事的,我們……”
“香軒,彆說了,我們回去休息,讓嵐兒自己看著也好。”裴毓打斷曹香軒的話,睇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彆說了,然後看著王徵梅,“你在這裡幫忙吧,有什麼事立刻來告訴我們。”
“好。”王徵梅現在除了懊悔,還有心疼,這都怪他,不然這小子怎麼會被那些下三濫的玩意給傷了,不管她是不是要過血,他現在隻能先去準備。
王徵梅直接出了屋子,回了無影院,抓了兩隻水蛭,還拿了唐沫幾粒藥,又趕緊回去。
雲嵐也不管任何人,坐在床前,抓著唐天昊的手,心下不停的祈禱,希望唐天昊能平安無事。
這時候,森然帶著白清風和阿福衝了進來,“小姐,白叔回來了。”
“白叔!”雲嵐回頭,看著白清風,淚水就下來了,“白叔,我相公傷的很嚴重,閒雜氣血兩虛,心脈也很薄弱,我好怕。”
到底是個女人啊!白清風心下感歎一句,抬手撫摸著雲嵐的頭,“乖,彆怕,這吉人自有天相,你先不要難過,讓白叔先給你看看。”
“嗯。”雲嵐點點頭,這就起身讓開。
白清風親自為唐天昊把脈,再驅動內裡探索,微微鬆了一口氣,“丫頭,沒事的,這小子求生意誌很堅強,現在隻要穩住他的就好了。”
雲嵐這回也鬆了一口氣,點點頭說道:“我已經讓人準備去了,給他推點造血的藥物進去,希望能管用。”
“這裡都是名醫,要是醫不好這小子,豈不是笑話。”白清風打趣一句,希望緩和一下氣氛。王徵梅遞上水蛭,“嵐兒,你現在打算用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