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頓時有點無語,這有啥好跑的,看來她的好好調教一下才行,不然阿福鐵定不敢看不上這丫頭。
“什麼事啊?”雲嵐問了一句,阿福就頷首一禮,“師父,江油來了一些外地人,還找我去看診,可是我看了,他並未生病,還非要我給開藥。”
“嗯?”雲嵐一怔,立刻放下手裡的書,看著阿福,“住在那裡?”
“北街滄口巷子,前天就來找我了,正好奕青出診,我借故沒去,可今兒一早又來了,說是病人都嚴重了,我才去看,結果那邊是裝的。”
雲嵐頓時眉頭緊蹙,“你怎麼處理的?”
“我說我學藝不精,不敢下藥,回去回稟家師再說,他們有點生氣,憤憤說我們蜀雲堂徒有虛名。”
“處理的好。”雲嵐頓時笑了,“一會你去望月樓找蚩幀師伯,讓他陪你去看診。”
“呃!”阿福一愣,“師伯願意嗎?”
“沒事,他這次就來江油就是為處理這些個事來的。”雲嵐說著,笑了笑,“你有的時候很聰明,可有的時候吧,有愚不可及,為師可真是要擔心壞了。”
阿福憨憨一笑,“師父,我會好好學習的。”
“對了,師父聽說你父親最近被你繼母欺負,可有此事?”
阿福頓時一臉哀傷的點點頭,“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我也無能為力。”
“臭小子,瞎說什麼?”雲嵐嗬斥了他一句,“我在西街還有一處空閒的二進院子,想來也是時候交給你了……”
“師父,這可使不得。”阿福頓時驚呼,“我何德何能,敢要師父的房屋啊。”“我還沒說完了,你著急什麼?”雲嵐吼了一句,瞪著他,“為師可不是白給你的。”說著,雲嵐歎氣一聲,“每個人都有老的時候,當年我祖母把雲梅賣了,現如今雲梅不也放下了嘛。更何況那是你親爹,回
頭你把那邊拾到一下,搬進去住吧,堂堂蜀雲堂的大郎中,怎能一直住在鋪子上?”
“師父!”阿福頓時鼻子一酸,噗通跪在雲嵐麵前,“師父,以後你需要弟子做什麼,隻管吩咐就是,弟子做牛做馬,都會報答您。”
“好了,起來!”雲嵐咂咂嘴,伸手扶起他,“男兒膝下有黃金,彆動不動就下跪。”
“嗯!”阿福點點頭,“那弟子先去找師伯,讓他先去看看什麼情況。”
“嗯。”雲嵐應著,突然想起奕青也出診了,立刻起身,“你先去找你師伯,我先去問問奕青。”
“是,師父!”
二人說著,就出門,正好劉雲佳端著茶和點心進來,雲嵐便揮了揮手,“雲佳,端著茶點跟著阿福去望月樓。”
劉雲佳還不明白什麼事,便見阿福給她遞眼色,她立刻應著,跟著阿福去了。
雲嵐看了看二人,心下莫名的惆悵起來,隻希望雲佳這死丫頭能夠明白他的心意,不要破壞了這一份寧靜,慢慢的走進阿福的心,這樣的婚姻才能讓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