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朽也不知道。”文村長苦笑一聲,“道長行蹤飄忽不定,近日在我新塘村停留已是大幸,老朽怎敢再問許多?”
“那他……”
鬱寧還要再問,卻見文村長擺擺手道:“公子若想知道,不如親自去找道長吧。老朽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鬱寧隻好將滿肚子的疑問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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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睢兩人傍晚才回,秦睢買了許多東西,兩人是坐彆人的驢車回來的。
隻是兩人剛下驢車,秦睢就被翹首以盼許久的鬱寧叫走了。
鬱寧將今日發生的一樁樁事都說給秦睢聽,包括一些極微小的細節。
譬如武村長身後的那個中年男人。
想起文村長口中的那位道長,鬱寧不禁歎了口氣。
“陛下,您說,那人會不會是來追殺我們的呢?”
不等秦睢回答,他又自己否定了:“不可能,若是要殺我們,沒必要費這麼多功夫。”
“那他為什麼要救我們呢……”
鬱寧自言自語了一會兒,見身旁的秦睢一言不發,心裡不禁有些著急。
“陛下、不,遲霄,你覺得呢?”
“說完了?”秦睢反問他。
“說完了。”
鬱寧點頭,話音剛落,腦袋就被秦睢打了一下。
“啊!”鬱寧沒防備,疼得叫了一聲。
沒誇他英勇也就算了,怎麼還拍他頭?
抬頭看了眼秦睢,鬱寧默默低頭,心中委屈。
“怎麼?覺得委屈?”秦睢垂眼看著鬱寧,反問他:“我臨走前怎麼跟你說的?是要你在那跟人拚命嗎?”
鬱寧一愣,頭深深埋下,聲音細若蚊呐:“情勢所迫……”
秦睢冷笑一聲:“好一個情勢所迫。萬一那些人趁機奪走你的刀呢?萬一那些人將你殺了,又騙我說你走了呢?左右沒多少人知道我們來這裡,殺了我們也不會有人知道……你還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嗎?”
他一番話說完,鬱寧已經羞愧得抬不起頭了。
“是我想差了,對不……”
“不用跟我道歉。”秦睢掃了他一眼:“記住,永遠不要把自己的性命當作威脅人的籌碼。”
“除了你自己,沒人會在意。”
鬱寧一愣,忍不住悄悄瞄了一眼秦睢的神色
。
他那張臉依舊俊美淡漠,與平常並無不同,鬱寧卻覺得有哪裡不一樣了。
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秦睢瞟了鬱寧一眼,看見他頸間的傷痕,頓了一下。
“塗藥了麼?”
“什麼?”鬱寧沒反應過來。
秦睢沒說話,隻將凝玉膏丟給他:“本來就不好看,留疤更就更醜了。”
“是……”鬱寧悶聲接過來,一反常態地沒有彆的反應。
秦睢知道他還在自責,便轉了話題,又說起鬱寧提到的那位道長。
“至於那位道長,不用著急。他等不到我們,自然會出現。”
鬱寧好奇:“為什麼?”
“因為我有腦子。”
秦睢掐了把他的臉,起身道:“行了,先去吃飯吧。不是說他過兩天就要來嗎?到時候就知道了。”
鬱寧隻得暫時按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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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沒有昨晚豐盛但也比剛來時好多了。
吃完飯,倆人便又回了屋。
秦睢當了那顆紅寶石,換的錢自然不少。
那顆紅寶石的成色極好,他雖然得了不少銀兩,可到底還是虧本生意。
秦睢也沒在意,畢竟皇宮裡那東西多得是。
換了的銀兩,秦睢將兩人這幾天所需的吃穿用度都買齊了,還出錢給邱家一家買了布料方便他們自己做。
他將買來的東西拿到屋裡,扔給鬱寧一套做好的衣服:“試試。”
“給我的嗎?”鬱寧有些驚喜,脫了外衣換上,束好腰帶,鬱寧驚訝了。
“剛剛好。”
秦睢往他細瘦的腰上瞥了一眼,“嗯”了一聲。
沒量過就能做到分毫不差,這也太厲害了!
鬱寧剛要開口感謝,像是想到什麼,忽地一頓。
不對,不是沒量過。
秦睢發燒那晚,他的手分明伸到自己衣服裡來了,還……還在他腰上摸了那麼多遍……
“怎麼了?”一旁的秦睢發現了他神色不對。
“沒、沒什麼。”鬱寧抬眸,衝秦睢笑的有些不自然。
所以那晚的事……秦睢都記得?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鬱寧:打頭好疼,能不能換個肉厚的地方?
秦睢眼睛往下挪:你確定?
鬱寧:還是算了……
來了!多寫了點所以來晚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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