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華沒有弄明白方陌的解釋,不過他還是看向龔備,“龔宗主,此番比試,你可心服?”
不等龔備回答,方陌笑著說道:“武元老不用問,龔宗主自然是不服的。換成方某,也不服,因為方某所布置的幻陣,根本不可能支撐一個時辰這麼久,確切的時間是差五分鐘到一個時辰,所以龔宗主進入陣法之後,就算什麼都不做,等不到一個時辰,陣法自破。倒是龔宗主主動認輸,方某才贏得這一場。”
似乎是為了配合方陌的話,懸在空中的靈石突然失去支撐,掉下來的過程中就化作粉末,隨風飄散,從方陌扔出靈石到現在,剛好差五分鐘到一個時辰!
“你……”龔備麵色一紅,一口鮮血突然上湧,又被他硬生生壓下去,“你剛才多次以言語誘導,就是為了讓我認輸!卑鄙!”
方陌嗬嗬一笑,“龔宗主此言差矣,你陷入幻陣之中,是不可能聽到外界消息的,方某何時與你說過話?”
龔備呆立當場,深陷幻陣,聽覺、視覺、嗅覺都受到影響,他如何確定他在幻陣之內聽到的聲音,就是方陌的?
但是看著方陌那副表情,他又格外肯定,那就是方陌故意發出的聲音。
隻可惜,沒有證據。
e,就算有證據,又能如何?
比試結束,勝負已分,龔備是否心服,很重要嗎?
武華咳嗽一聲,結束了兩人的爭執,“現在老夫宣布,第一場方陌和龔宗主之間的比試,方陌小友勝出,按照之前的約定,下麵是方陌小友與符宗宗主付立進行比試。”
付立飛上來對著武華拱手一禮,“武元老,我已經準備好了。”
武華點頭,看向方陌,“方陌小友剛剛比試完,是否需要休息?”
方陌搖頭,“不必了,製符之術不過兒戲,何須休息?”
“大膽!”付立大怒,“無知小兒,製符一道博大精深,豈是你一個小輩能明了的?不要以為你在陣法上有些造詣,就敢小看天下人!製符與陣法雖然有同宗之源,但經過數千年發展,已經成了一個獨立的分支,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製符的厲害!”
“方某所言製符不過兒戲,並非虛言,若是付宗主能將陣法之道鑽研到極致,自然知道這製符,隻能算是陣法的另一種應用罷了。如此小道,竟然也有人開宗立派,不怕貽笑大方嗎?”方陌依舊在挑起付立的怒火。
“牙尖嘴利之徒!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付立決定不再和方陌糾纏,“武元老,請允許我宣布比試規則,馬上開始!”
“不必著急。”方陌再次打斷他的話,“單純比試未免無趣,既然付宗主對自己有如此大的信心,不如和方陌對賭一局如何?”
“……”付立,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