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方某，換取你的性命，你覺得如何？”
“這不可能！”天堔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方陌也不著急，隨手一點，一道空間裂隙劃過天堔的右臂，然後他的右臂就掉了下來，毫無征兆的那種，直到天堔看到掉到地上的右臂，才感覺到疼痛，內心已經被恐懼所充斥。
“不用著急，你六次機會，每拒絕一次，方某就切掉你身體的一部分，最後才是你的腦袋。”方陌語氣中帶著冷冰，“方某第二次問你，你願意效忠方某嗎？”
“你休想！！”天堔沒有屈服的意思。
“很好。”方陌右手再次點出，天堔的左臂掉了下來，“其實方某替你感到不值，你已經修煉了數千年，參加過數千年前對地球的清洗，是天道門的功臣，卻無聲無息地死在這裡，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方某第三次問你，要不要效忠方某？”
“你……不要說了，我是不會背叛天道門的！”天堔抬高了音量。
方陌點頭，再次發出一道空間裂隙，這一次是右腿，“你的勇氣值得鼓勵，能做到這一步，你已經勝過其他長老了。也許你不知道，天道門內，已經有方某安插的眼線了，否則方某如何能和天道門鬥到現在？隻有你這種愚忠分子被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方某第四次問你，要不要效忠方某？”
“誰？是誰背叛了天道門？”天堔忍著疼痛問道。
方陌右手又一次點出，天堔的左腿掉了下來，“這不是你該有的回答方式，就算你效忠方某，方某也不會把背叛天道門的人告訴你，他們將和你一樣，在暗中為方某服務，當方某擊敗天道門的時候，你們將會獲得活下去的權利，而不是給天道門陪葬。你應該知道，方某有這個能力，那麼，第五次，你要不要效忠方某？”
這一次問的時候，空間裂隙出現在天堔的兩腿之間，那裡是男人的象征，隻要對方沒有抱著必死的心態，最在意的肯定是這裡。
天堔猶豫了，不是他心誌不堅定，而是方陌這一番話說中了他的痛點。
他已經活了數千年了，當初對地球清洗的時候，他對鎮南帝君忠心耿耿，衝殺在前，到了最後，卻隻擔任了一名首席長老。
對於外人來說，首席長老很風光，但是他很清楚，在天道門的體係中，所有能擺在明麵上的人，都是隨時可以拋棄的，就拿空心仙尊來說，雖然沒有在天道門內擔任任何職務，但是空心仙尊的地位絕對比他要高，因為空心仙尊是隱藏在幕後的人。
也隻有隱藏在幕後的人，才能得到天散人的指點，而他們，除了天世，誰都不能得到天散人的指點，所以他在這數千年來的進步遠遠比不上空心仙尊，如今落到方陌手裡，真的要以死明誌嗎？
方陌沒有給他太多的思考時間，空間裂隙落下，天堔終於發出一聲慘叫。
失去男人象征的痛苦，不是輕易能忍受的，仙尊大能也不例外。
方陌沒有再勸說什麼，而是左手拿著一枚六品再生丹，右手發出了第六道空間裂隙懸在天堔的腦袋上，“方某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六品再生丹，你之前受到的所有傷害，都會在短時間內恢複，所以，最後一次，你要不要效忠方某？”
天堔的目光落在六品再生丹上，最終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我，願意效忠於你，給我六品再生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