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夜楓抬手布置一個隔音陣法，“說到底，還是因為天散人手中的至寶，空間白石。”
“還是我來說吧。”玹明打斷夜楓的話，“你看過我的空間，我在我的空間裡幾乎是無所不能，毫不誇張地說，之所以能做到這一切是因為我在空間神通上的造詣極為高深。如果將來有一天我死了，我的空間因為和行星建立了聯係，不會就此消散，那麼誰能得到我這個空間的控製權？”
“下一個對空間領悟極深，而且煉化了你空間的人？”方陌問道。
“可以這麼說。”玹明點頭，“不過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當我對空間的感悟達到一個高度的時候，可以煉製出一個掌控我這個空間的寶物，就算將來有一天我死了，誰拿到這個寶物，誰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掌控這個空間。雖然我現在還做不到這一步，但我猜測，天散人手裡的空間白石，就這這種寶物。”
方陌心神一震，“你的意思，天散人得到了空間白石，在一定程度上就可以控製這一方宇宙？”
“彆急，接著聽我說。”玹明沒有詳細解釋，又道：“數千年前，我和夜楓逃離地球，按照天散人和魔族的約定，魔族要占據一半修真界。那個時候，修真界裡靈氣和魔族共存，就算再多的魔族，都能和人類共存，但是天散人卻用了某種驚天手段，將修真界內的魔氣凝聚到了一起，就是現在的魔界，也可以說是域外。”
“單憑天散人如今的修為，是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的，所以他必然借助了某個寶物，最大的可能就是空間白石。一直到現在，魔族都在想方設法重返修真界，但是想要返回修真界，就必須讓靈氣和魔氣恢複共存的狀態，而這一點，隻有天散人能做到，所以一旦我們和天道門之間的戰爭開始，魔族肯定會插手。”
“說著說著就遠了，咱們還說這個空間白石。如果我的猜測都是真的，那麼手持空間白石的天散人能爆發出來的戰力絕對不是他的修為能夠衡量的，我懷疑他全力出手，甚至可以一人之力對抗我和夜楓，再加上巍道人一直隱藏不出，所以我和夜楓才隱忍數千年，等待你的出現。”
方陌也露出了嚴肅的表情，“原來天散人還掌握這種逆天的寶物，這樣一來，我們和天道門正麵開戰的話，勝算就少了很多。”
“沒錯。”玹明說道：“就算你將來成就仙帝，我估計我們三個聯手，應該能和天散人和巍道人正麵抗衡，但如果魔族加入進來的話，我們肯定還要占據劣勢。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所以你真的要抓緊時間修煉，爭取早點成就仙帝。”
方陌認真想了想，說道：“還有一個問題。你剛才說你現在對空間的感悟還不夠，隻是推測可以通過空間白石來控製你的空間，而天散人手裡有一塊空間白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製修真界，那麼是不是可以說，我們所在的修真界，其實也是某個大能所開辟出來的空間？”
玹明看了夜楓一眼，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有過這個想法。既然我們通過行星和空間之間的聯係開辟一個世界，如果我的修為無限增加，我對空間的感悟也無限增加，是否可以開辟出另外一個修真界了？對於這個，我隻能說，我現在的能力根本做不到這一點，我們也不需要考慮這些，先把麵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彆的吧。也許將來有一天你能達到那個高度，但是我這輩子是不行了。”
“將來，還是屬於你們這些年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