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煉魂陣布置完畢，玹明也趕了過來，方陌問道：“如果我用魔尊的元神煉製成無意識靈體，是否可以催熟天運果？”
玹明恍然，“我說你怎麼一個勁地要跟那些魔尊打架，原來是有這個打算。理論上來說是可行的，畢竟不管人類修士還是魔族，對道的感悟是想通的，但在效果上肯定會有一些差彆。”
“和我想的一樣。”方陌放下心來，又問：“你和魔族接觸得多，在你遇到的那些修煉了空間神通、開辟出獨立空間的魔族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空間屬性有一些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玹明說道：“魔族也能開辟空間，但是他們修煉出來的空間屬性是帶著魔氣的，我也不能說帶著魔氣的空間屬性不好，反正就是特彆不自在。”
方陌點頭，從神秘空間裡取出播放視頻的設備，把靈氣和魔氣互相轉化的那一段給玹明看，“你看看這個。”
玹明盯著看了半天，最後還是搖搖頭，“你這是什麼東西啊？我看不明白。”
方陌就把他在地球上得到的各種理論告訴玹明，又詳細解釋了一下各個圖案代表的靈氣，到最後才指著屏幕上黑色 魔氣說道：“這些黑色的圖案，就是轉化出來的魔氣，這次你有什麼想法？”
玹明已經愣住了，雖然他活了一萬多年，但他對科技的了解是真的很少，突然聽到方陌說出這些理論，而且還有理有據的樣子，他有點接受不能。
如果連修真都能用科技解釋了，那是不是證明修真界內無數修士都走了彎路？直接研究科技，利用科技來修煉不是更好嗎？
方陌看出來玹明有些受打擊，說道：“不要想那麼多了，目前的情況是隻有地球上高品質靈氣可以捕捉到圖像，地球之外，包括天南星上的靈氣，都捕捉不到圖像，而且所有用科技手段製造出來的模仿修真的武器，也隻能在地球上使用。”
“好吧，你這麼說，我還好受一點。”玹明還是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你總是能給我們帶來各種驚喜。這次你叫我過來，應該不是單純讓我看看這些東西吧？”
“當然，我有一個想法。如果我在領悟空間神通的同時，又把魔氣屬性的空間神通領悟了，對我的實力是不是有提升？”
“你要修煉魔族功法？”玹明心中大驚，“雖然你能隨意轉化靈氣和魔氣，但這靈氣和魔氣極難共存，一旦出錯，便是身死道消！”
方陌擺手，“不要緊張，這隻是我一個猜想。既然這修真界最開始的時候是靈氣和魔氣共存，隻是因為天散人用空間白石才分出了修真界和域外魔界，那就說明靈氣和魔氣之間必然存在了一個平衡點，隻是目前沒有人能找到這個平衡點罷了。”
“而且我也不打算修煉魔族功法，隻是借鑒而已。我的想法是借鑒魔族功法、法術、神通的優點來彌補我自身的不足，就好比如今我體內不光有五行循環，還有魔族特有的魔氣漩渦，隻不過我已經把魔氣漩渦改成了靈氣漩渦，事實證明靈氣漩渦對我戰力的提升還是很明顯的。”
“靈氣漩渦？”玹明有些頭大，“好吧，你還真能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