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此人都特彆理解牛進達的心,說起來這些人打天打地的,為的是什麼,榮華富貴,這裡麵隻有牛進達是真心為了這天下百姓。他的事情在場的人都知道,看到老牛失態,這些人也特彆理解!
“這話說的,我到哪個伯伯家不是少爺,各位叔伯老一輩都是生死之交,我們這些孩子當然也是生死之交!”
酒宴還在繼續,這些老家夥估計是高興,又來個二場,繼續喝!最後所有的老家夥都倒了,就算是房玄齡也喝到了!至於程處瑞,他可沒倒,但同樣也迷迷糊糊的!
第二天早朝,李世民坐在上麵,現在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未傳出,聽著下麵的彙報,有很多時候他都在想,自己當初奪下這個位置是對是錯,而這也是他很多時候一時之想法,過去就過去了,用程處瑞在的話說就是嬌情。
“陛下臣有一本!”一名禦史站出來。
“盧卿有何本?”禦史就是參人的,看到盧禦史出來李世民問道。
“臣參平陽縣公,平陽駙馬程處瑞,縱權聲色,夜宿平康坊春滿樓,又在春滿樓中聚眾賭博,據臣查實足有四萬七千餘貫。
參罪其一,損皇家顏麵,去那汙穢之地有損國體,罪其二,聚眾賭博已是大罪,罪其三,在汙穢之地提及皇上,這中損皇上之顏色,其心可誅,當殺!”
“放你奶奶的羅圈屁!你他媽的要殺老子兒子,老子他媽的先弄死你。”程咬金一聽要殺自己兒子,當時就火了。
“程咬金,你大殿上要殺朝庭命官,你是不是想造反?”盧禦史也不是一般人,當場就站出來大聲喝道。
“造你媽的反,彆他奶奶的把那麼大的帽子壓給老子,老子和你就是私人恩怨,你靠嘴殺人,老子用刀殺人有何不同。”
“盧禦史,你參的可是平陽駙馬,你可知他不同於一般的駙馬,不知道你可有證據,如果沒有,隻是聽聞的話,這件事情就算了!李世民想了想說道。
“皇上,確有其事!臣願以頭上烏紗為保!而且昨日駙馬為一煙花女子做詩十餘首,那是有目共睹的!”盧禦史大聲說道。
“來人,給我的把平陽駙馬帶上殿來!”李世民冷聲說道。
“駙馬已經在殿外等候多時了!”萬公公聽到李世民的話回道。
李世民看著下麵的盧禦史,不知道為何,他覺得這個家夥今天這帽子是不保了,那小子居然有人參他並且已經來了,那個小子和他老爹一樣不是吃虧的主,而且比他老子還瑕疵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