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夠狠,程處瑞一直都神在在的,這完全就在他的眼裡,或者說他也是有些預料的,以前他就和房玄齡說過這件事情,房玄齡也問過自己的大兒子,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很反感皇家的人,隻是沒想到這小子如此硬氣。
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這小子和他脾氣差不多,屬於那種順毛驢的,倔的很。隻要認定的事情就不會去做,不過這也讓他有些下不來台,不過程處瑞笑著站起來,來到房遺則身邊,打量一番問道:
“遺則兄,您不同意自然要有不同意的道理,如果你隻是說不喜歡,那麼這個理由就有些牽強,我希望你還是能說說讓人更加信服的理由為好。不然你房遺則落下一個不孝的名聲,哪怕是死,百年之後您的臭名也會傳出去。”
聽到程處瑞的話,房遺愛聽說這話,一個哆嗦,不過很快鎮定下來,房遺則先是深鞠一躬對著程處瑞說道:“遺則謝過處瑞的教導。”
轉身房遺則跪在房玄齡麵前說道:“非是兒子不孝,如果父親為我說親是任何一家的女子,兒子都會欣然同意,但除了皇家女子不行。
我已非孩童之人,我身這也有一些朋友是駙馬,他們過的日子父親一定也知道,公主嫁與我房家,我房家每日要給公主見禮,無綱常,處處受欺壓,並且就是行那男女之事還要征得女子同意,這讓一個男子的我情何以堪。兒子自以為無法降服如合浦公主這等女子,也不想受那等欺淩,因此,頂大不孝之罪也不娶!”
房玄齡聽完房遺則的話,歎了一口氣:“遺則起來吧,他人都覺得娶公主是一種榮耀,其不知是甜是苦隻有自己知,這件事情就從了我兒,明日為父拚了這一身官職不要,也會擺脫這件事情。”
房玄齡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歲,身子也不在挺直,而是低下頭。程處瑞也是無奈的一攤手,房遺則深深的自則。但就算如此他不會娶皇上的女兒,更何況是這位刁蠻任性的合浦公主。
“遺則,你可知明日你父去大殿之上,取消這定婚會有什麼後果,皇家本來就不信任這些重臣,這麼說吧,你們家將一落千丈,這可不是你苦讀詩書就可以扭轉的,也就是說,你們房家將從一品豪門慢慢的墮落下來。你對得起你們房家的烈祖列宗嗎?”
聽到程處瑞的話,房遺則一屁股坐在那裡,整個傻傻的,他不怕死,可是想到房家列祖列宗,他突然之間不知道如何去做。
看到爺倆這樣,程處瑞把兩人都扶著坐好,想了想說道:“你們家可不隻是這一位公子,現在房遺愛可非以前那個惹事生非的小子,現在也是大唐的青年才俊,所以事情也沒那麼悲觀,這樣吧,我和房伯伯那也是交情至深,這件事情由我從中轉環一下。
或許事情就不會那麼糟糕了。如果這次賜婚變成你們家遺愛就兩全其美,隻不過這其中有一些關鍵問題,第一點就是彆人家都是長子娶公主,這可能會影響到皇家聲譽,遺則,如果真到那個時候,你能放棄你的國公繼承權嗎?畢竟皇家的女兒不會嫁給一個沒有繼承權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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