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軒現在真正覺得自己這個後來穿越者,還真不如先輩們,尤其是自己這個便宜老爹,可以說是運籌帷幄在手掌之間,彆看著天天打著麻將,但是比自己這天天在外跑來跑去的人辦的還多。
“哈哈哈,一彆多年了老劉,這次我可是點名要你來幫我的,怎麼樣,現在也升官了,突然被降到這裡,心裡有怨氣沒?”
來人正是劉仁軌。程處瑞一直都惦記的大帥之才,在曆史上,大唐海戰第一人非這位莫屬,可以說他在海戰上的建樹比陸戰牛氣多了。
“知道你小子沒死,我就開心,至於那破官,升的老劉直鬨心,去奶奶的,不如在這裡自在,你說京城那幫王八蛋,一個兩個不知道我們打仗的苦,你猜他們說啥,說這些造反的,都是大漢兒朗,要放。我放他奶奶個孫子,做錯事就得改。”
聽到這話,程軒覺得這位劉叔是一個知已,關於劉仁軌他好像在學曆史的時候學過這位,又好像忘了,當初自己要是學習好也不至於打散工不是。
“這就是我那個兒子,怎麼樣,我老程的種不賴吧,臭小子過來叫人,這位你就叫劉伯伯吧!有事你就找到他,估計有很長一段時間你們爺倆要一起乾活了。”
程處瑞說笑著開始準備家宴,候君集也來了,所有人朋友都來了,這一場家宴喝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反正都是自己人,又都是對脾氣的人,所以喝起酒來也痛快。
“老劉,怎麼樣,我就說吧,你跟我出來多好,京城那個地方現在文人弄的烏煙瘴氣,沒法子呆,等皇上什麼時候收拾他們一下就好了,現在咱們就好好在江南呆著,咱們立咱們的功,沒準未來還能名垂千古呢。”
“我說老候,我當初就覺得吧還能在長安堅持一下,你是不知道,後來我是真堅持不住了,多虧程兄弟把我拉出來,我老劉就算在長安呆一輩子,也學不會那阿諛奉承之詞啊,還是外放自在的多。”
“你們就是傻,不是我說你們,你們啊不用和那些文人爭,有人幫你們爭,你們隻要會打仗就好,我候叔不怕,以後那也是大唐棟梁,基本上一個千秋萬代是沒問題,除非我候叔自己作死,要不然第二代將領就是以候叔為主了。
現在老將們已經開始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權利,而年輕一代還沒有培養起來,我候叔,是當下最年輕,資曆又高,戰功又大,又有才華的將軍,你說這一代不是他領頭誰領頭。還是那句話,要是我候叔等不及,乾點啥驚天動地的事情,那就不好說了。
至於老劉你嘛,說實話這京城也好,外放也好沒你什麼出頭之事,你的年紀也不小了,現在還沒混個勳爵,官位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要是再這麼下去,你啊,這一輩子就算完犢子了。不過不要緊啊,你是我朋友不幫你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