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麵色古怪道,“隻是睡了,沒什麼大礙。”
“睡了?”陸錢氏睜大了眼睛,“不可能,他的臉色明明不對勁……”
陸錢氏衝過來看孩子的麵色,傻眼了。
正如大夫方才所言,就孩子那紅潤的臉色怎麼看都不像有事,難不成真是他眼花看錯?
“鎖柱你……奇怪鎖柱剛才不是還在嗎?怎的不見了?”陸錢氏剛想問一問陸鎖柱,沒成想陸鎖柱竟早就不見蹤跡。
陸大海沉著臉道,“等會我去問清楚鎖柱,你不要插手。”
“……好吧。”
陸錢氏看出陸大海麵色不好,雖奇怪陸大海要找陸鎖柱談話的事,但也不敢觸黴頭。
“這件事到此為止,除了栓柱的夫郎,其他都出去,我有話要跟他說。”陸大海再次發話,“良柱,你去送大夫。”
“是,阿爹。”
陸良柱點點頭,去送大夫離開。
王杏見自己男人走了,也帶著兩個孩子灰溜溜的離開。
不一會兒。
整個房間就隻剩下張春田,陸大海以及嬰兒狀態的陸雲深。
“春田啊,這事是老爺子我對不住你們。”
陸大海轉頭就跟張春田道歉。
張春田搖頭,“阿爹你言重了,是你幫了我才是。”
剛才要不是陸大海出頭,說不定他們真會被盛怒的陸錢氏趕出家門。
“好好好……”陸大海連聲說好,同時也給了張春田一個定心丸,“春田啊,你跟一苗他們就安心等栓柱回來,一切有我在。”
張春田鄭重的點了點頭,“謝謝阿爹。”
“嗯。”
陸大海點了點頭,便告辭離去。
“雲深,你沒事太好了。”見周圍都沒有人,張春田才敢抱著孩子小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