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寒冰沒有留手,她手指輕輕一用力,嚴文康的大刀應聲斷成了兩截……
隨後,一隻細嫩的手掐住了他的咽喉。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要沒命的時候,寒冰笑了,她的笑讓他頓覺毛骨悚然。
哢哢哢……奇怪的聲音響起。
嚴文康睜大了雙眼,他忘記了喊痛,忘記了慘叫。
寒冰單手翻飛,輕描淡寫的幾下,就把他的雙手雙腿全部折斷了。
他猶如一灘爛泥一般靠在台階上,巨大的疼痛卻沒讓他昏過去。
“老爺,老爺……”
四麵八方傳來驚恐的喊叫聲,那些人都是嚴府的家眷和下人們,通通都被暗衛給趕到前院來了。
看著麵色蒼白,四肢無力垂在一旁的嚴文康,哭泣聲,驚嚇聲此起彼伏。
寒冰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一樣,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朝後院走去。
冉宗延抿著的唇角悄悄的扯出了一絲笑意……
沒有……暗衛們已經將嚴府翻了一個底朝天,不要說九妹的蹤跡了,就連嚴昌仁都沒有找到。
寒冰自然不會相信嚴文康的鬼話,什麼逐出府?上次不是還在市集因為強搶民女的事兒鬨得沸沸揚揚?
她仔細找遍了每一個院落的每一個房間,連地牢都倉庫都沒有放過。
空著雙手回到前院之後,她二話沒說,從瘦猴的腰間拔出了長劍,劍光一閃,淩厲的慘叫聲響起。
嚴文康的嫡子,嚴世高抱著鮮血淋漓的胳膊,趴在地上嘶吼。
他的聲音剛剛回蕩在空中,緊接著,另一道更加悲慘的叫聲響起。嚴文康的次子嚴世成同樣抱著流血不止的腿在地上嘶吼。
鮮血源源不斷的淌在地上,從所有嚴府家眷的心上劃過。
寒冰拎著長劍,猶如從地獄來的使者一般:“人呢?”
“什麼人?我們不知道……啊……”
嚴世高的兩隻胳膊包括兩條腿的筋脈全部都被挑斷了,血跟不要錢似的瘋狂湧出。
他疼得開始滿地打滾,嘴裡不斷的在求饒:“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見無人應答,寒冰重新舉起了劍。
嚴世成見狀,拖著已經斷了的腿,往嚴文康的身邊爬去:“爹,爹,昌仁到底在哪裡啊?快點告訴她啊。”
他對寒冰的恐懼已經到了一個極點,渾身抖如篩糠。
嚴文康看著他唯一剩下的兩個兒子,再看看毫無表情的冉宗延。他知道,今日,無論如何他嚴家都是逃不掉了。
“拿出你們的骨氣來!不要鬼哭狼嚎的!你們可是老夫的兒子!寧願死也不要去求她!”
麵對他的豪言壯誌嚴世高和嚴世成卻一點都不領情,他們才不要什麼有尊嚴的死去呢,他們要活著!
嚴世成掙紮著,匍匐在寒冰麵前:“姑娘,我們是真不知情。求求姑娘網開一麵啊。”
寒冰冷笑:“我還要怎樣才算網開一麵?不然你以為你們在場的這些人,還能活著跟我說話嗎?”
不傷及老幼和毫無還手之力的女眷,是她最後的底線。
所以,嚴府現在唯一的兩個少爺,自然成了她的首選目標。
但卻有人一再的來打破她的底線,嚴文康的夫人,阮氏大嚎一聲,舉著拐杖就朝她撲了過來。
寒冰沒有動,陳夏花卻動了。
她輕輕的一推,阮氏倒退了十幾步,然後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慘叫連連。
同時嘴裡還在不停的咒罵:“老身是一品誥命夫人!老身要剝了你們的皮!”
寒冰挑挑眉:“噢?謝謝老夫人的提醒,不知道這剝皮到底好不好玩。”
她將玩味的目光投向了嚴世高和嚴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