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過頭,仔細的端詳寒冰的臉:“沒有被傷到吧?”
“嗯。”她甜甜的笑著點點頭。
這一舉動,驚呆了裡麵所有人。
“延兒!見了母親不行禮,我可不記得我教過你這些。”
“嗬嗬,的確是沒有教過。”
這母子倆,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至於每次見麵都跟仇人一樣麼?
“本王以為,掌管王府的大小事宜,是你一直以來的夙願,原來是本王誤解了?”
王婥嫻一怔:“掌管王府?明明是這個女人想把我的人都變成她的人!”
冉宗延一甩衣袖,自顧自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還順帶拉著寒冰一起坐了下來。
“王府裡,除了暗衛,其餘的,都由你掌管。”
王婥嫻呆住了,她聽見了什麼?
由她來掌管?
她的聲音有點顫抖:“包括王府中饋?”
冉宗延端起丫鬟新砌的茶,淺淺地喝了一口:“這個自然。”
巨大的驚喜突然砸中了她,她有點不敢相信,遲疑了一下,還是開了口:“那王府的金庫……”
“做人不能太貪心!這個你就不要妄想了,本王早已交給冰兒了。”
“嘶……”
除了寒冰,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王府的金庫啊……這可不是普通人家,甚至那些朝廷重臣王公貴族家的金庫可以比擬的。甚至,大烈王朝的國庫都比不上王府的金庫!
數條街的鋪子,整個王朝一半以上的糧庫,鹽。以及王府上百年來數不清的黃金,各種珠寶玉器。
竟然被他輕描淡寫地就給了彆人了?
在所有人都感到震驚的同時,寒冰也被嚇得不輕。
什麼時候給她了?給她什麼了?為什麼她這個當事人一點都不知情?
冉宗延好笑的替她合上了長大的嘴巴,附在她的耳邊:“兵符就是金庫的鑰匙。”
這個秘密,除了曆代的攝政王本人之外,她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人。
她是不是該表現得受寵若驚才行?
如果說皇室一直想將戰無不勝的冉家軍據為己有,那麼冉家所擁有的財富,才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如果烈澤楚知道得到這兩者的方法竟然是同一個,那他會不會直接發瘋,然後明目張膽的來搶?
“咳咳。”
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之後,她平複了一下激動的情緒,嘴湊到了他的耳朵旁邊:“鑰匙是有了,那金庫在哪兒呢?”
總不能光給她一把鑰匙,不告訴她地方,那她還不急得天天吃不下睡不好啊?
他突然咧嘴一笑,寒冰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女人的直覺,一向都是最準的。
“想知道?”
這不是廢話嗎?金庫哎,聽起來就了不得的一個詞兒。成堆的黃金,成箱的珠寶玉器,光是想一想她都快受不了了。
她焦急地點點頭。
“那,今夜看冰兒的表現如何再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