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一個重要的人(2 / 2)

絕對一番 海底漫步者 8114 字 8個月前

她生性就比較謹慎保守,其實是很擔心的,很希望能做些什麼來緩解心理壓力,但千原凜人直接拒絕了,笑道:“不用,這件事從內部無法解決,你們幫不上忙的,還是由我來處理吧!”

“那你準備……”

千原凜人笑道:“現在力量不成正比,就算我們儘全力統合關東聯合內部的支持者也無法抗衡,所以我們需要從外界尋求一位新的盟友。”

“是誰?”

千原凜人不需要隱瞞她,也不打算瞞著她,上次瞞著她暗算大橋瑛士,她事後就很生氣。

他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細細解釋了十多分鐘,最後才說道:“這還隻是一個初步的想法,變數很多,能不能成功我也說不好,但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

村上伊織聽完愣了好久,遲疑著說道:“是他?這可能嗎?”

“天下沒什麼不可能的事。”

“你怎麼知道他的想法?他要是不同意呢?”

千原凜人猶豫了一下,這次沒說實話,笑道:“通過上次的事猜到的,隻要他有野心,想來他不會有彆的選擇。”

村上伊織覺得不太靠譜,開始在那裡糾結,“隻有這一個辦法嗎?把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是不是有點太冒險太激進了?而且日經報業集團絕對不會原諒你這種行為的,和上次驅逐大橋瑛士可是兩碼事,他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到時就沒有絲毫再緩和的餘地了……”

千原凜人歎道:“但不這麼做,我們就隻能和他們達成妥協,但我想過了,無法接受那種情況,我們已經走到這裡了,不該放棄。”

頓了頓,他又安慰道,“你放寬心,我仔細想過了,就算出現了最壞的情況,我們也能得到一個新的落腳點,最多算是之前白忙幾年,不會就此徹底完蛋。”

村上伊織在那裡沉思了良久,見千原凜人心意很堅定,歎了口氣,轉而問道:“那製作局暫時就一切照舊?”

千原凜人肯定道:“對,一切照舊,你們還是做你們的工作,其餘的交給我就好。彆的人,像是西島、津村他們,你要安撫好,彆讓他們生事,尤其是津村那個大嘴巴,不行就拿膠帶給他貼上。”

“這沒問題。”村上伊織發現多少也有點事做,倒是舒心了不少,隻是依舊很擔憂,“但你要加油了,千原,這事很難。”

要是她,八成就會選擇先妥協看看情況,而千原凜人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這事確實難,但總是要去做的。

…………

千原凜人的能力在那擺著,得他興,失他弱,江崎壽和誌賀步都不想徹底和他鬨翻,僅就是不能容忍他整天在背後搞小動作——手握兵權的大將想謀朝篡位,這誰都忍不了。

也就是他,換了五東京派之類的小派係,這會兒早被拉出來千刀萬剮示眾了。

江崎壽和誌賀步很希望千原凜人能來找他們談談,做出一定的保證,那樣大家還是好朋友,隻是左等右等,千原凜人絲毫沒有來找他們的意思,倒是人經常消失不見,不再像以前那樣整天蹲在辦公室裡忙局內的事兒。

千原派也很安靜,沒人跳出來發現什麼特彆的見解,好像進入了全麵收縮狀態。一時之間,都讓江崎壽他們生出了錯覺,覺得千原凜人這已經是在變相妥協了,好像接受了現實。

隻是,他們大半個月後又收到了新的消息,千原凜人是挺老實的,但他旗下的“安心文化推廣基金”依舊還是老樣子,還在頻繁地接觸關東聯合的一眾小股東,不是想高溢價拿走股份就是想約定“行動一致”。

這根本就沒死心,絲毫沒有悔改的樣子嘛!

江崎壽真有些被氣到了,感覺一片善意喂了狗,馬上讓誌賀步開始在理事會中推動新公司章程的討論案,爭取快點進入表決程序。

他們三大派控製著近乎一半的股權,千原凜人就算努力收攏股權也無法在理事會占得上風,而同時隻要把他卡在台長候選之外,他也就隻能老實趴在製作局當苦力了——至少能老實個五六七八年,這就夠了。

誌賀步也不想這麼快失去台長之位,更不想讓原東京經濟電視台的老人們失去油水豐厚的位子——千原凜人接他的班他以前是不反對的,但千原凜人要身為台長派的一員來接班,而不是以獨立的身份來接班,更不可以沒等他退休就拱著要把他掀到一邊去。

而且從理念上來說,他就反對千原凜人那一套,覺得隻要經營好電視台就行了,作為一個日經報業集團體係中的重要關聯企業更是沒什麼不好,為什麼非要另立門戶不可?

這隻會引發更加激烈的衝突,完全沒必要的。

他很配合江崎壽,倒真開始在理事會中推動新公司章程表決了,而他沒想到的是,他又重新靠向了日經報業集團竟然讓他風評大降——千原凜人在背後搞小動作,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他的行為人人都能看明白,就是在針對過於年輕的千原凜人。

千原凜人的功績是明擺著的,無論是壓製了四大還是剛剛拿到的日職棒轉播權,這些都是令關東聯合所有人受益的行為,結果就得到了這樣的回報嗎?

鳥儘弓藏啊,實在有點令人寒心,而且顯得台長氣量狹窄,太過小氣了——人家還沒和你爭那個台長呢,看把你慌的,先把路給堵死了。

一時之間,流言坐實了,眾人望向千原凜人的目光中除了尊敬外,還多了強烈的同情,令千原凜人這資深職場人士的臉皮都有點泛紅了——鍛煉了這麼多年,理論上他的臉皮應該用針都紮不透了,現在能透出血色,實屬不易。

其實嚴格來說,這事江崎壽和誌賀步沒錯,大家僅就是利益之爭——大股東爭奪公司控製權嘛,這放在哪個國家都不新鮮,世界上可能都發生過幾十萬上百萬次了。

這事無關道德,隻是他想用關東聯合做更多的事,而江崎壽隻想關東聯合當工具,誌賀步也失去了進取精神才導致的。

這事沒人有錯,隻有勝負。

所以,哪怕他失敗了,也不覺得自己值得同情,那些人隻是在浪費表情。

他乾脆更加少出現在製作局了,私下裡做著一係列準備工作,而不久後,他出現在了六本木的街頭,孤身一人往一家俱樂部走去。

當然,他不是來搞H色的,是來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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