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暖啞然一笑,向越呈扶了扶額頭,他爺爺的吃貨屬性怎麼這麼快就暴露了。
這還是那個在地下呼風喚雨,在海城令人聞風喪膽的向爺嗎?
向老爺子的身體大多是年輕的時候受傷沒有處理好留下的後遺症,一遇天氣變化渾身不舒服。
向越呈不可置信的看著裴暖流暢的施針手法,這家夥,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手的?
裴暖的那一套天上掉餡餅的便宜師傅說辭又出來了一遍。
;向越呈,你是打算拖死我你好繼承這點家產嗎?暖丫頭會這麼一手,你怎麼不早點給我說,害我白疼這麼久。
最重要的是,這丫頭做的蛋糕真是好吃啊,要是早點吃上不是更好嗎?
;向爺爺,這事不怪向越呈。你和外公相信我,我才敢試試,不然,就我這點三腳貓的手藝哪敢拿出來丟人現眼啊。
收了針,裴暖說的很謙虛。
向老爺子覺得精神大好。
在孫子孫方麵他這老友可真是勝他一籌啊。
;真不打算填誌願了?
;後天就去美國那邊的學校了。
向越呈不打算填誌願的事裴暖並不意外。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這些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也許彆人看到的都是他們外在的風光,可是那些背後的付出又有多少人知道。
向越呈想要擔起向家,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而這條路注定血雨腥風。
;哦,那祝你在那邊一切順利,早日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