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時候還是豔陽高照,出來的時候卻烏雲密布,黑壓壓的壓在房頂上,讓人覺得氣悶。
;暖暖,讓司機送你回去還是去其他地方?
看到裴暖平安無事的出來,懷安終於送了一口氣。
;懷安叔叔我沒事,你去忙吧,記得下午和懷寧叔叔一起來顧家,我回去準備材料。
裴暖前麵剛走,裴琛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裴暖留下的文件袋,雖然他知道不可能是股權轉讓書,但是還是很好奇裴暖留下的是什麼。
半晌,裴琛麵如死灰的走出會議室,沒有招呼任何人,獨自驅車離開了裴氏。
一陣狂風,豆大的雨點砸在擋風玻璃上,裴琛煩躁的拍著方向盤,低吼一聲,一拳打在自己的腿上。
;裴暖,你不得好死!
副駕駛那個文件袋仿佛是一把抵在他腦袋上的槍,隻要他稍稍一動就會有血光之災。
一道驚雷在裴琛的頭頂炸開,電光火石之間他仿佛想起了什麼。
劉天明的資料是裴暖給的!
如果說前幾天劉天明擺出來的資料隻算是莫須有,那麼裴暖今天帶來的這份就可以說是證據確鑿了。
不說送禮,就連請客吃飯的明細都清清楚楚。
裴琛越來越看不懂裴暖了,裴暖好像是懸在他頭頂上的一把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掉下來讓他人頭落地。
如果裴暖想要搞死他,為什麼又不把這些證據交給警方呢?
還是說裴暖也知道有些人她碰不得?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這個女兒竟然有了這麼深的心機,暗中收集了他行賄的證據,還在他沒覺察的時候買了裴氏那麼多股份。
最重要的是,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裴暖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