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口子,慕司穎氣憤的喋喋不休,仿佛裴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慕思辰的眉頭擰的更緊了,最近他的腦海裡總是會浮現小時候那個甜甜糯糯叫他思辰哥哥的小公主。
乾淨漂亮,又甜美可愛的小公主。
倒了一杯酒給自己,靜靜聽著妹妹數落裴暖從小到大的種種不堪往事,特彆是對他的各種圍追堵截。
以前他還不知道,不知不覺間裴暖竟然做了那麼多和他有關的事。
慕司穎的嘴巴沒停,從車上說到家裡,裴暖的曆史她根本說不完一樣。
;哥,你還記得嗎?就是裴暖,明明那麼喜歡你,不要臉的偷拍那麼多照片,那天她竟然裝模作樣的扔了,而且,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邊對你念念不忘,一邊又勾搭上彆人。
真是不要臉,成人禮上和男人摟摟抱抱,生怕彆人不知道,不夠丟人嗎?
想起那個神秘男子,慕司穎雙頰發燙,喝了一大口酒,差點嗆到。
她根本沒有發覺自己說的話毫無邏輯,彆人追著慕思辰跑,她說那是花癡不要臉,彆人不要慕思辰了,又成了水性楊花。
她不知道,她寶貝的哥哥,在裴暖的眼裡早就成了一根草。
回想起裴家那一幕,慕思辰陷入了沉思,裴暖真的當著他的麵扔掉了所有關於他的東西。
垃圾。
裴暖當時是這樣定義的。
也就是在那以後裴暖再也沒有主動出現在他的身邊過,再見麵對他沒了纏綿仰慕的目光。
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裴暖,真的不喜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