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教授,想來你們得罪的人還不少啊。跪了這麼久,不知道跪錯人了嗎?
安家向來講究以和為貴,隻要不過分,小打小鬨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安安昨晚才出事,中醫館的事都鬨這麼久了,明顯不是大哥做的。
;什麼?不是安家?
氣若遊絲的白老爺子明顯不信,如果不是安家,那會是誰。
;安家還不至於敢做不敢認,老爺子,你還是多想想白家還得罪了誰。
安月明走了,白家的人癱倒在地,不是安家,那又是誰。
白家是書香門第,向來自視清高,如今為了祖業已經下作到跪地了,結果,結果跪錯了人,這樣的結果誰能接受。
老爺子當場進了醫院。
白超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白若琳強打起精神,安撫好一直都是依附丈夫生活的母親。
;爸,也許,也許還有一個人。
說這話的時候她不敢看父親的眼睛,聲音也如蚊蠅一般。
煩躁中的白超根本就沒聽見。
白若琳想了又想,如果不是安家,那就隻剩下一個人了,開始她並不覺得那個女人有什麼能耐,不過剛剛站在她身邊的男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權勢滔天的人,就連她肖想多年的安月明在他麵前都無法比擬。
如果有那個男人做後盾,那個心機婊完全有可能在中醫館裡麵動手腳,然後大肆打壓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