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藥不多了,最近又聯係不上馮錚,她還是有些著急的。
下午找了個借口出去,沈清秀來到馮錚的住處,卻是大門緊鎖,醫院也沒找到人。
問他的同事,卻都說馮院長請假了,醫院裡的事都是副院長在處理,有什麼事可以去找張副院長。
;你不是沈女士嗎?馮院長沒給你說他出國進修了嗎?
剛出走出馮錚原來的辦公室,心不在焉的沈清秀和一個護士撞了個滿懷。
;哦,他說過,說過的,我就是剛好來醫院有事,順帶來看看他回來沒。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hellip;hellip;
沒想到做了偽裝還是讓人認出來了,急急忙忙走了。
護士覺得有些奇怪,也沒多想,沈女士是馮院長的朋友,她是知道的,不止一次看到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
雖然已經沒有裴氏的股份了,裴琛還是每天都會了解裴氏的動態。
今天他剛打開電腦就發現有一封匿名郵件。
點開一看,病態白的臉勃然變色,眉心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眉毛皺在一起,隨著鼠標往下,裴琛的呼吸急促起來。
雙目圓睜,一掌拍在鍵盤上,;胡說八道!
怒氣衝衝地站起來就要往門外去,他養了十八年的女兒怎麼可能是彆人的種hellip;hellip;
;爸。
剛衝到裴沫的臥室,女兒委屈而怯弱的眼神,一聲爸叫的他心都軟了,這個女兒是他捧在手心長大的,怎麼可能不是他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