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第一堂課是公共課,國醫三個班在一個教室,而裴暖和一眾同學到的時候另外兩個班的同學都到了。
看到坐在第一排的白若琳,裴暖心裡歎了一句,世界太小。
而白若琳看到裴暖第一動作就是用書把臉擋了一下,好像又覺得有些不妥,放下來再看裴暖,卻見裴暖坐在倒數第三排和同行的同學說著什麼,看也沒看她。
心中不免又有些氣惱,可是她又不敢有所動作,更不好在這課堂上和裴暖起衝突,她知道,她有把柄捏在裴暖的手裡,就始終在她麵前低了一頭。
幾個念頭在心中盤算一番,最後還是覺得不要貿然和裴暖對上才好,對於裴暖,她也算是摸著了門道,隻要她不主動挑事,裴暖似乎不會主動懟她。
白若琳不找事,裴暖自然也不會和她過不去。
下課的時候有同學約著去逛街裴暖沒什麼興趣婉拒了。
背著書包往墨苑走去,走走停停,一直到小區門口才頓下腳步。
;出來吧?有什麼事當麵說。
躲在冬青樹後麵的白若琳等了一會兒見裴暖還是沒動,知道裴暖不是詐她,才低著頭一步一步走出來。
;那個,那個hellip;hellip;
白若琳不知道怎麼開口,想要讓裴暖給自己一個準話,可是又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理由能讓裴暖放自己一馬。
這兩天她想了很多,在白家她自認爭不過那些堂兄妹,自己既沒有白淑涵出彩,又沒有大伯家雄厚的財產,說白了她能靠的就是老爺子的寵愛。
隻要想到老爺子知道她做的蠢事,她敢保證自己的好日子就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