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涵微微垂首,狠狠瞪了有些意興闌珊的白若琳一眼。
心思一轉,計上心頭。
白若琳可有把柄在她的手上,不敢不聽她的。
而裴暖,憑什麼到哪裡都有人捧著?
;把這個換過去。
白淑涵一抿嘴,把手裡的兩張A4紙放在白若琳手裡。
裴暖作為新生代表發言,她雖然是理科狀元,但是演講言辭上可沒什麼天賦。
現在她就等著待會兒裴暖出醜了。
再看看,巧笑嫣然的裴暖,想想待會兒在全校學生乾部麵前出醜,白淑涵就忍不住想笑。
敢落她的臉,裴暖,我不會讓你好過。
;姐,這?
白若琳知道裴暖惹不得,自從上一次裴暖親口說了那些類似井水不犯河水的話,她就知道,隻要自己不去招惹她,就不會被人知道知道自己做的蠢事。
;怎麼?不忍心?你有什麼資格可憐彆人呢?
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還有心思擔心彆人。
白淑涵覺得自己這個堂妹真是傻得可以。
;淑涵姐,裴暖並沒有惹到我們,我們又何必要抓住她不放?再說,前幾次,我們可都沒有討到好處啊。
聲音越說越小,就怕白淑涵一個激動直接把她的事情給抖出來。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不然,我不知道會不會一不小心告訴hellip;hellip;
明晃晃的威脅,嚇了白若琳一跳,慌忙拿過白淑涵遞給她的紙,追著裴暖去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