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請受徒兒一拜,從今天開始,裴暖與金家榮辱與共。
扶好靈牌,裴暖當著金家列祖列宗的麵跪在了地上給金逸卿磕了三個頭。
沒有豪邁而激昂的誓言,一聲榮辱與共竟然讓金逸卿淚如雨下。
金逸卿滿意的點了點頭,轉到一邊紅了眼眶。
也好,也許裴暖就是金家祖先選定的那個人,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違。
等裴暖從金家出來的時候,金逸卿給了她一本八卦陣型譜,告訴裴暖,他需要出門幾個月,這幾個月就不要來金家了。
裴暖看出了金逸卿似乎有些矛盾的看著她,那眼神裡分明有她看不明白的東西,似乎是一種告彆,又像是一種解脫。
裴暖雖然有些不解,但是最終沒有多問,金家太過神秘,她要做的就是尊重和刻苦鑽研,既然選擇了,就不要逃避,發揚金家,成了她義不容辭的責任。
把陣型譜放進空間,裴暖化了妝買了十個大小形態各異的小醜玩偶帶回了墨苑。
裴暖已經有了初步的嫌疑人人選,現在就等著引蛇出洞。
有的時候,真是想睡覺的時候有人遞枕頭。
正在空間看書的裴暖收到了一封郵件。
是墨苑附近八家快遞公司最近一周的監控視頻。
很巧,又有一個帶著鴨舌帽的遮住了大半張臉的男人寄了一個同城當日達包裹。
從外觀上看和時間就是裴暖收到的那一個。
說了這事她來處理,可是他到底還是舍不得看她勞心費神的樣子。
裴暖但笑不語,好在,他們之間不需要千言萬語就能明白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