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沫到底還是有幾分聰明的,她一直跟著裴暖,不遠不近,直到裴暖和白若琳她們分開,獨自往墨苑去,她才幾步跑上去,一把拉住裴暖。
帝都的冬天很冷,寒風凜冽,可是裴暖自重生之後體質改變了不少,雖然穿的不夠,卻是暖暖和和的,就是那手心都是溫熱的。
裴沫因為愛美,隻穿了薄薄的呢子大衣,雙手冷成了冰柱子,所以剛碰上裴暖的手,在看著穿著打扮比她還精致幾分的裴暖,心裡又不平衡了。
為什麼裴暖什麼都比她好,憑什麼?
;鬆開。
幾乎是一種本能,裴沫剛搭上她的手,裴暖就一揮手就讓她一個踉蹌,身子穩了幾下才站定。
;有事說事,我有潔癖。
聽了她的話裴沫氣的一口氣上不來。
潔癖,又是說她有潔癖!裴暖是把她當成病菌了嗎!
;你hellip;hellip;
指著裴暖,氣的直發抖的裴沫終究沒有罵出來。
她還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可能還會有求於裴暖。
;裴暖,你剛剛說的那件事,是從哪裡聽來的?
好半天,裴沫才順了一口氣,可是說出來的話依然硬邦邦的。
說到底她還是覺得不能在裴暖麵前丟了麵子,既然她們都不是裴琛的女兒,裴暖除了有一個顧家做後盾,其他有什麼比她強。
何況,現在她還嫁給了慕思辰,裴暖,更是哪裡都不如她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