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在海城機場,懷寧已經開了一輛車在外麵等著,看到裴暖他們三個。
連話都沒有多說,知道裴暖很趕時間,直接讓司機開車就走了。
白術一直沒有說話,隻是垂下來的雙手被捏的泛白。
;白術,你外公身體一直都不好嗎?
可能是在心裡把白術當成了朋友,裴暖儘量找話來和白術溝通,除了了解老爺子的身體狀況之外,更能分散一些白術焦灼。
;外公,一直都是一個人獨居,身體一直很好,十一放假我還回去看過他,也沒見他有什麼不舒服的啊。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外公就不會吃那麼多苦,也許,外公就不會生這麼一場大病了。
;施凡,你說,我是不是一個災星?
最後白術看著施凡,這樣問了一句。
施凡沒管前麵的司機和副駕駛的裴暖,伸手把白術按在了自己的肩上,什麼也沒說。
隻是,他臉上的表情分外凝重。
白術,不管彆人說你是什麼,但是,在我這裡,你都是我的福星。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最後車停在了一個縣城的醫院門口。
開車的司機是顧之年的私人司機,裴暖直接讓他去找個地方休息,她就和白術施凡一起進了醫院。
透過半人高的玻璃窗,裴暖看到了一個年近古稀的瘦成了皮包骨的老人躺在病床上,一根管子插在鼻間,旁邊的儀器滴答滴答在響。
這麼重的病,怎麼還是住的大病房,一屋子四個人,隻有白術的外公沒有一個人照顧。
看了白術一眼,裴暖和施凡一起拍了拍白術的肩,推門而入。
;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