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白若琳都被白淑涵壓著一頭,就算現在白淑涵被帝大開除了,依然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讓白若琳看起來覺得憋屈。
白淑涵根本不聽她說什麼,直接擋在了大門口,扯大嗓子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白若琳偷了中醫館的野山參。
幸好,還是早上。白家附近都是彆墅,人員比較少,鬨了這麼久也沒有人圍觀。
;大伯,待會兒爺爺回來,希望你們也能如此凶神惡煞。至於野山參的事。爺爺早就知道了。
轉過頭,看著一臉坦然的白明輝,白若琳緩緩說到。
白若琳覺得這個白家這麼多人,還不如大爺爺和白術兩爺孫住的地方來的溫馨。
牽起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往外麵走去。
白明成和妻子儘管不願意,也沒有說什麼。
女兒,是她倆捧在手心裡得寶貝,就算再屈辱,他們也得受著。
;最好走遠一點,自己當了小偷,連累了白家,還好意思回來?
白淑涵的母親看著兄弟一家三口走了,心中高興極了。
他們這一走,想再回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白家雖然不比以前,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沒了一個兄弟來分,怎麼說也夠他們風風光光一輩子了。
還有寶貝女兒不知道得罪了誰,被帝大退學,有了錢,哪裡沒學校可以讀書?
;爸媽,你們彆怕,野山參的事爺爺早就知道了。沒事的,而且大伯他們就是想要錢。彆理他們。
;若琳,要不還是給你大伯一家服個軟吧?
她還有一些私房錢,就算要賠野山參的錢,不夠。也差不可太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