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衡罷了把手,說的很遺憾的樣子。
我也無能為力,要是我技術有那麼好,業務能力厲害成這樣,他怎麼可能不當醫生,跑到一個公司來當牛做馬。
他又不是吃飽撐得慌。
可是他忘了,他不是吃飽撐得慌,而是被人趕鴨子上架呢。
;顧醫生,你是不是嫌我出不起診療費?你曾經也是一位醫生,怎麼就忍心看著一個花季少女成了一個殘廢,所有的美好前程戛然而止?
溫婉扶著自己的手腕,對著顧遠衡吼道。
;業務不熟悉,所以不敢貿然出手,請溫小姐找一個厲害的。
軟的不吃就來硬的?還想把他架到火上烤?沒門!
;送這位小姐出去。
自從知道是自己的妹子把人的手腕給掰斷的,顧遠衡對這個溫小姐就沒什麼好臉色。
自己的妹子明顯和這個姓溫的妹子有過節,他是哥哥,難道真要大義滅親幫著外人?
怎麼可能。
從愛康樂出來,溫婉直接受不了,手裡的紙張全部散落一地。她就不姓除了顧遠衡,沒有人能接上她的手腕。
又打電話對著卓青雲一陣牢騷,讓卓青雲繼續給她打聽外科方麵的專家。
;咦!裴暖!
溫婉看到那一抹紅色的影子,所有的怨氣一下子全冒了出來。
她之所以低三下四到處求人,就是因為,裴暖心狠手辣。
現在,裴暖自己出現在她麵前,她怎麼可能不去懟幾句?
;對啊,是我,怎麼,手好了?
裴暖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