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來的人雖然全穿了迷彩服,但是作為一個全世界有名的雇傭兵團夥成員,他們一看就知道這些人就不是什麼軍人,連左越和另一個飛機駕駛員要對付七八個暗月的殺手,還要保護莫可和莫倉的安全,儘管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依然漸漸落入下風。
這還不算,眼看影舞的飛鏢朝著莫可的後背而來,左越剛要去擋,卻不想一直裝病的莫倉竟然一下子恢複到生龍活虎的樣子,一個鯉魚打挺,直接擋住了莫可的退路,進退不得千鈞一發之間,左越脫掉外套橫掃了過去。
莫可躲過了暗器,莫倉卻被暗月的人帶走了。
以防中計,左越先給莫寒彙報了情況,知道還有另外的兄弟,在做同一件事情,左越總算放鬆了一點。
莫可一直不言不語,左越她認識,所以放心的跟在他旁邊。
父親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她的心變得麻木。
從彆墅出來,她就一直處於一個渾渾噩噩的狀態,一直以來都被當做世界上最好的禮物父親來對待的人,突然之間變了嘴臉,成了自己最厭惡的那一類人。
這個反差讓她難受隻是前奏,父親的臨城彆墅裡,竟然非法拘禁了四名少女,這讓莫可接受不了。
畜生一樣的行為簡直是羞辱了人這個字。
子不言父過,可是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選擇就算貧窮,但是內心強大正直善良充滿愛的父親。
;左大哥,我們回去吧。
左越剛掛上電話,就聽到莫可說要回去。
回去?回哪裡去?
;我們回帝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