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裴暖的眼眶發燙,脹脹的,酸酸的,難受的很。
開車的是莫家的司機,老爺子的人就算聽到也不會亂說的,裴暖安慰了莫可好一陣子。
明明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安慰起人來頭頭是道。
;可兒,你知道嗎?其實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小時候,我以為裴琛是我的父親,所以一開始我拚命學習,唱歌跳舞,鋼琴英語,每一樣都花了很多時間,就是為了得到他的關注。
可是,他從來都沒有一個鼓勵地眼神,甚至媽媽不在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他對我的厭惡。
可笑的是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父親會不愛自己的女兒,直到母親去世後,我發現隻要我稍微叛經離道一點,他就會對我沒有好臉色,經常會對我冷言冷語,那個時候我是開心的,因為,他終於看到我了。
所以,我就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後來一個機緣巧合之下,被我發現了一些真像,原來,從小到大我做的事情都白費了,他是真的從心裡頭厭惡我,討厭我,因為,他根本不是我的父親我的存在,提醒著他很多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而他又不能把我送走眼不見心不煩,因為他舍不得到手的榮華富貴,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就因為一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身外之物讓自己忍受著沒日沒夜的摧殘,其實我還是挺佩服他的忍勁的。
不然,最後他一無所有的時候,我為什麼還要給他一個落腳之處,還會讓他去我的母親墳前懺悔?
不過是想要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放自己一馬。就算以前裴琛有多對不起我們母女倆,最終我也沒有趕儘殺絕hellip;hellip;
把自己的事當成了一個故事來陳述,莫可算是一個好聽眾,全程默默聽著,最後摟緊了裴暖的腰,;嫂子,前麵這麼多年你吃苦了,不過以後,有哥哥在,你不用再為了得到彆人的肯定而為難自己。相信我,你會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