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執行任務的所有人都說不清楚慕言和方銘是否有發生糾紛,也不知道慕言有沒有動手打方銘,更不要說是親眼所見慕言動手了。
他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方銘指著他們想要說一些什麼,侯天明看了眼所有人,心底有了計較。
看來,這是不服方銘啊。
作為部長,他能做的肯定是團結戰士,穩定軍心啊。
;方銘,這事就這麼過了。不管慕言有沒有動手,現在所有的言論還是證據都對方銘不利。
見好就收,及時收手。
方銘就算再不甘願也不能再說什麼,垂下頭之前狠狠瞪了莫寒和一排筆直的大頭兵一眼。
打發走也所有的人,留下莫寒,侯天明親手洗了杯子倒了一杯茶給莫寒。
;說吧,到底是為什麼?
他太了解莫寒,不是那種無理取鬨的人,既然他都拿出了退伍申請書,肯定有了自己的打算。
;雪龍解散,我這個隊長就成了光杆司令,沒有存在的必要。
莫寒冷了眸子,剛泡的茶都不能溫暖他的臉色。
;莫寒,你應該知道,有些事不是我一個人能左右的。
有的時候出於大範圍考慮,肯定要犧牲一小部分人的利益。
;我沒有埋怨,雪龍的其他成員也服從命令。
莫寒說的是實話,兢兢業業在部隊乾了幾年,最後落得一個處分收場,沒有幾個人能想通,可是寧遠,猴子,左越,慕言,阿偉,麥冬,硬是一句話都沒說就接受了安排。
低頭,閉上眼睛,不讓眸子裡的那一抹傷感的情緒泄露出來。
;真的非走不可?
試圖挽留,可是他知道,這一次,莫寒是鐵了心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