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辰沒辦法,帶著警察去了醫院,慕朵兒醒了,可是她卻說臉上的傷都是她自己的碰的,很不不記得被裴暖打了。
;朵兒,不要害怕,有警察在,沒人會傷到你的,他們會給出最公正的判斷。
慕思辰見慕朵兒說是自己碰的,氣到一口氣憋在喉嚨,不上不下,怪難受的。
誰知道慕朵兒連這麼明顯的暗示都沒聽懂,還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慕朵兒小姐,你說你身上的傷都是在洗手間碰到的?那監控裡裴暖拖著你的頭發是怎麼回事?
警察的確也是為了弄個明白,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
把慕思辰手機裡的視頻遞給慕朵兒看,隻是越往後慕朵兒的眉心就得更漂亮。
;這些我都不記得了,我隻記得我推了裴沫一把,後麵的事都模糊了。
聽到慕朵兒完全不聽指揮亂說一通,慕思辰氣的發抖。
他都不想管慕朵兒的事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可是想到慕朵兒將來的利用價值,慕思辰又不得不好言相勸。
;不記得了?你剛剛說的那位裴沫是誰?
警察很會抓重點。
;裴沫是我的妻子,也是裴暖的姐姐。
如果把裴沫請過來,也許事情會變得容易起來。
隻是他完全沒想到,最後的事情和他預想的完全是南轅北轍。
;既然慕小姐說她最清楚,我們就把裴沫給叫過來問問吧。
一個年輕警察提議,高個子警察點了點頭,正要詢問mdash;mdash;此時病房門被人推開,額頭補了一個紗布疤遮住了小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