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裴暖雙手扔出兩麵彩旗,一麵釘在了圓球的左麵,一麵釘在了上麵。
不出兩秒,裡麵出來慕思辰的悶吼,聲音像是重金屬撞在一起摩擦出來的嘶啞,聽起來讓人耳朵發疼。
慕思辰,你以為你變得這樣人不人,鬼不鬼,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不等他出來,裴暖繼續把三麵旗幟射向他。
一時間,黑霧散去,慕思辰寬大的黑色鬥篷上麵布滿了大小不一的窟窿。
裴暖,你怎麼會有這種本事?
慕思辰仰起頭驚悚地看著裴暖,他懷疑麵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原來的裴暖。
就準許你有奇遇,我就不行?
裴暖冷笑一聲,看了看周圍黑漆麻黑的暗室,她在想,也許慕思辰還真隻適合躲在黑暗裡,就像現在一樣,躲在廢棄的工廠地下室,和躲在臭水溝裡的老鼠一樣,見不得光。
裴暖,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歡你,是裴沫勾引我,現在好了,我們是同一類人,我們才有美好的未來,隻要你跟我在一起,將來一定能成為人上人,誰也欺負不了我們。
不知道慕思辰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覺得隻要他願意降低姿態,裴暖一定會像以前一樣,跟在他身後。
嗬!裴暖被慕思辰的不要臉給氣笑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慕思辰還覺得他施舍一點口頭上的感情,就能拿捏住她。
慕思辰,看看你現在樣子,哪裡還值得我青睞?你是哪裡來的勇氣讓你自信到覺得自己比我的男朋友還厲害?裴暖看到慕思辰的臉變得慘白,就是一種病態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