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反手抓住衣擺就脫衣服的鬱欽川,薑意心裡的小人仰頭止鼻血:
“半、半|裸就好。”
鬱欽川動作乾脆地脫掉上衣,係帶運動長褲的褲腰就鬆鬆垮垮的卡在兩邊胯|骨上,人魚線和腹肌相搭配,充滿美感與誘|惑。
薑意沒出息地偷偷咽了下口水。
兩人坦誠相對的次數不少,但大多時候他都無暇欣賞觀摩鬱欽川的身材。
這肩,這腰,這腹肌……嘖。
鬱欽川身材是真好啊,一看平時就沒少為健身房做貢獻,難怪……有力。
心中無限感慨的薑總臉頰微微發熱,心虛地趕緊把視線從鬱欽川身上挪開。
再看下去,他懷疑自己的下半|身就能對著鬱欽川半|裸的身體耍流|氓。
鬱欽川好心給自己當模特,自己畫著畫著下|身高高舉起向對方敬禮……
想想那場景……也太禽獸了!
把上衣隨手扔沙發上,鬱欽川手搭上褲腰,挑眉看薑意,眼神揶揄:
“半|裸就行了?這麼容易滿足?”
薑意:……
您還真沒把我當外人。
不知羞!
薑意臉燒了起來,讓鬱欽川彆廢話,趕緊坐下。
說話時薑意下意識加大音量,想掩蓋此刻羞惱的情緒。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這麼不禁撩撥,光是看個腹肌人魚線就差點硬了。
見他這外強中乾的架勢,鬱欽川眼底有笑意浮上,也不逗他了,問他自己該做什麼。
薑意也顧不上指導自己模特姿勢,讓他隨意,隻要彆再說話就好。
最終鬱欽川坐回了沙發,繼續琢磨他的巨幅拚圖。
少了鬱欽川那滿含笑意的眼神盯著,薑意不自覺舒了口氣。
這次他選的是自己最擅長的油畫,動筆之前還得調色,薑意讓鬱欽川現在不用繃著,可以繼續玩自己的拚圖。
因為要畫沙發抱枕等背景,薑意這次花的時間比上次素描多多了,畫完天都快黑了。
薑意坐在那兒幾個小時沒挪動過,鬱欽川竟然也堅持了下來,對著自己那副拚圖研究了一下午,還不能有大動作。
“行了。”薑意活動了一些有些僵硬酸疼的脖子。
剩下的就是背景填充和潤色了,鬱欽川解放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鬱欽川穿上衣服去做晚飯,進廚房之前他湊到薑意身邊,後者以為他想看畫得怎麼樣,驕傲地把畫展示給他看:
“怎麼樣?”
鬱欽川掃了一眼:“畫的很好,很棒。”
薑意昂首挺胸,自豪得意的小表情簡直不要太明顯。
鬱欽川看完畫卻沒離開,而是對著薑意一偏頭。
望著他靠近的臉,薑意腦袋往後仰:“乾嘛?”
鬱欽川回答簡潔:“要獎勵。”
討獎勵的人理直氣壯,薑意哭笑不得,雙手抱住他腦袋在他臉頰上吧唧了一口,還自帶配音:
“mua~!行了吧?”
鬱欽川顯然不滿足,想來親他的嘴,結果一轉頭,薑意忽然豹笑:
“你個花貓哈哈哈哈哈——”
薑意手上有顏料,剛才抱腦袋那一下,鬱欽川臉和頭發上都沾了不少。
望著鬱欽川五顏六色的臉,薑意嘲笑得好大聲。
被他笑得什麼旖旎心思都沒了,鬱欽川滿臉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去衛生間整理儀容。
薑意幸災樂禍的笑聲關了門都能聽見:
“我真應該把你剛才的樣子拍下來哈哈哈。”
和嘩嘩水聲一起傳來還有鬱欽川的聲音:“我懷疑你是故意的。”
薑意十分無辜:“是你自己要獎勵的。”
這叫什麼?
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笑得過於放肆的薑意到了晚上就後悔了,他抱著動作緩慢的鬱欽川後背皺眉哼唧,金主威嚴儘失,說對方是故意不給他痛快。
薑意拿鬱欽川肩膀撒氣,在上麵留下了一串深淺不一的牙印。
小心眼的男人!
……
後麵薑意要崩潰了,咬牙:“你要實在不行讓我上!”
回答他的是鬱欽川突然發力。
被撞得腦袋差點懟上床頭櫃的薑意——
早知道白天就應該把鬱欽川的臉懟調色盤裡!
當事人現在就是非常後悔!
…………
一個人逛畫展太無聊,周二畫展當天,薑總任性地讓鬱助理帶薪休假,陪他一起去。
薑意說完又覺得說帶薪休假也不準確,鬱欽川不過是從鬱助理變成了鬱金絲雀而已,本質上還是為他打工。
薑總看了身邊主業副業無縫切換的鬱欽川一眼,在心裡歎氣——
這百萬年薪也不好掙啊。
還好自己畢業就是總裁嘻嘻嘻。
作者有話要說: 意崽:打工人打工魂,打工就是人……誒?我不用打工嘻嘻嘻嘻
工人:???為什麼都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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