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鬱欽川逼著認真了了幾天,但薑意本質還是條鹹魚,他沒有想去搶香餑餑的遠大抱負。
…………
薑政薑斐和股東們是在中午近十二點才來到會場,見薑鴻運和薑懷兩人也在,薑政看了薑老爺子一眼沒說什麼。
而薑斐表情淡淡,除了最開始跟是薑鴻運問了一聲好後再也沒說話,把父子倆從頭忽略到尾。
倒是股東們很好奇這父子兩出現在裡做什麼。
今天也沒這兩人的事啊。
在各異的打量目光中,蹭著薑老爺子一起來的父子倆麵不改色,微笑熱絡地跟其他人聊天。
薑意見他大伯臉都笑成了一朵枯敗的菊花,不忍直視扭開視線。
這一扭臉,他就對上了他哥薑斐的目光。
薑意:“?”
看他做什麼。
薑斐略一挑眉:“就你一個人來?”
薑意疑惑:“不然呢?”
“黑發。”薑斐薄唇輕啟,丟出兩個字提醒。
薑意聞言突然想起他哥之前的話,讓他把女朋友帶著一起來。
薑意:“……”
“都說了沒有女朋友!”薑意看了他爸一眼,低頭壓低了聲音道。
說了多少遍了,他哥怎麼就不信呢?
見薑意極力否認的模樣,薑斐掃了他頸側一眼,輕‘嗬’了一聲。
薑意:“???”
嗬?
嗬是什麼意思?
薑斐也不急,不徐不緩開口問:
“薑意,這時節蚊子是不是挺毒的?”
薑斐很好奇,他弟脖子上的紅痕,得多毒的蚊子才能咬這樣?
“蚊子?”薑意不明所以:“我家好像沒有蚊子。”
他們住的高層,一年四季都很少看見蚊子。
“這樣啊。”薑斐拉長了聲調,麵帶微笑:“那沒事了。”
薑意狐疑地看了他哥一眼,覺得他哥奇奇奇怪怪的。
說話前言不搭後語,難道每天工作壓力太大,他哥累傻了?
這不應當。
他哥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薑意望著笑容滲人的薑斐縮了縮脖子:
“你彆看著我笑,我害怕。”
有股東正好聽見薑意說害怕,再一看薑斐皮笑肉不笑的臉,心裡也是一驚——
握草董事長倆兒子關係都水火不容到這份上了嗎?
當著大家的麵,薑斐都不掩飾一下對親弟弟的敵意嗎?瞧把孩子嚇成什麼樣了。
在外都這樣,在家得被欺負成什麼樣啊?
嘖,二公子也太可憐了吧。
活躍在各大股東麵前刷存在感的薑懷,看了一眼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薑意,心中不屑:
果然還是扶不起的阿鬥,有這麼好個機會,卻傻站著像根木頭。
如此沒用。
想到這裡,薑懷低頭的瞬間眼裡有抹怨恨一閃而過。
憑什麼?都是薑家的孩子,薑意沒用成這樣還能出現在這種場合,而自己則要費勁心思想辦法讓老爺子帶他來,還要忍受其他人蔑視的目光……
太不公平了,薑氏集團所有的一切,明明該有他一份!
項宇的項目他一定要拿下,他要向所有人證明,他薑懷並不比薑斐差。
名牌大學又怎麼樣?全省高考狀元又怎麼樣?
隻不過是比他更會投胎而已。
薑懷假笑地看向薑斐,在心中發狠:屬於他的一切,他都要奪回來!
…………
薑意吃了晚飯才回去,對於項宇那個項目,他原本是沒有投標的意向。
但回來的路上,他想起薑懷跟那些股東吹噓自己多厲害、仿佛項宇已經是他囊中之物的模樣,薑總又很不爽。
薑意看不慣小人得誌,更看不慣薑懷得誌,薑總動了心思,又想和薑懷爭一爭了。
就是這麼小心眼,就是這麼理直氣壯。
他到家時鬱欽川正在家拚他那副幾乎沒一點進展的拚圖,他走到鬱欽川旁邊坐下:
“你彆玩拚圖了。”
鬱欽川放下手裡的圖塊看他,眼神意味深長:“那玩什麼?”
車開多了,薑意也成了秒懂男孩,想也不想飛速答:
“那必定也不是玩我。”
作者有話要說: 意崽:二十幾歲,我好累,我也不想懂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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