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意:“……”
說實話,薑意還挺想鬱欽川跟他一起去的,不談彆的,就鬱欽川這長相,隨便擱哪兒站著都十分養眼。
再加上有好些人隻聽說薑意養了隻金絲雀,但沒有見過本人,都攛掇著他把人帶上。
他們原話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天仙把薑意給拿下了。
薑意也認為自家金絲雀如此優秀,不帶出去收割一波羨慕嫉妒的眼神不科學。
心裡是這麼想,但好麵子的薑總嘴上卻不認,佯裝隨意:
“你自己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
我是不可能再給你順杆爬的機會的!
絕對!
…………
第二天上門出門前,看見鬱欽川脖子上戴著自己送的項鏈,薑總暗自滿意。
手鐲鬱欽川沒戴,但項鏈他從昨天薑意給他戴上後就一直沒取下來過。
盯著鬱欽川看了看,最後薑意略一皺眉,讓鬱欽川把紐扣係好再出門。
鬱欽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衣服:“有哪裡扣錯了嗎?”
薑意不滿,手裡的車鑰匙晃得嘩嘩作響:
“全扣上,你是去上班的,又不是去走秀的,穿成這樣出門想勾引誰呢?”
就鬆了一粒紐扣的鬱欽川先是一愣,隨後衝他曖昧一笑:
“我想勾引誰難道阿意你還不清楚?”
被勾引的人:“……”
不正經!
薑意拿出手機給鬱欽川發了一張圖片,然後示意對方看。
兩人麵對麵,鬱欽川很好奇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點開一看,就見薑意發給他的是一張表情包:
你要是死,就是活活騷死的,jpg。
鬱欽川見後哭笑不得看他:
“你這些圖都是哪裡來的?”
薑意扭頭不搭理他,沒把自己好兄弟戚黃供出來。
最後在薑意的要求下,鬱欽川還是把衣服全部扣上,把項鏈遮在了布料之下。
外人看不見了,鬱欽川還有些遺憾:
“沒想到阿意你占有欲這麼強。”
薑意:“???”
什麼玩意兒?
鬱欽川抬手摸了摸項鏈所在的位置,一臉‘我都懂’的表情對薑意道:
“你放心,從今以後我就隻給你看。”
本來就不怎麼正經的一句話,還被鬱欽川說得如此曖昧不明意味深長,薑意又有一大早被迫上高速的感覺。
對上鬱欽川含笑的雙眸,薑意心突然跳漏了一拍,莫名有些緊張。
不等想明白自己這一瞬間的奇異感覺是為什麼,薑意想也不想拒絕:
“那倒也不用。”
薑意很清楚,鬱欽川口中的‘從今以後’,時限隻有一年不到。
至於鬱欽川口中的占有欲,薑意都沒放在心上。
他承認,他是不願意讓彆人看見鬱欽川又欲又撩的模樣,但這一切的前提是鬱欽川是他的金絲雀,是他的人。
所以現在他對鬱欽川有占有欲,是很稀疏平常的事。
畢竟再好的金主也不會允許自己養的人出去勾三搭四。
薑總自認為心胸還沒寬廣到對綠帽子視而不見的地步。
不過薑意想了想,露個脖子而已,自己是不是太上綱上線了?
薑意是個會反省的好金主,怕鬱欽川覺得自己妨礙了他的穿衣自由,也怕他再說出什麼了不得的騷話,於是轉而又道:
“要是你實在想敞著也行。”
薑總用實際證明自己不怕鬱欽川露。
鬱欽川瞧了一臉毫不在意的薑意一眼,笑了笑說算了。
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
眨眼到了周末,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說好的露天燒烤泡了湯,一行人臨時改道去郊外的農家樂。
鬱欽川最後還是跟著薑意一起出門了,因為不放心薑意一個人去。
就薑意那點酒量,鬱欽川擔心他喝醉了再帶個人回來。
開車的鬱欽川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我怕我現在不去,到時候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薑總覺得自己被小瞧了。
可惜的是就他那點可憐的酒量,他還沒辦法反駁。
鬱欽川就是他喝醉後帶回來的,他也不確定會不會昨日重現。
在這件事上,他永遠理虧。
畢竟當初是他先動的嘴,禽|獸似的把人啃得慘不忍睹。
想到這裡,薑總泄氣,嘀嘀咕咕:
“我也不是什麼人都往家裡帶的好嗎?”
鬱欽川這話說得,跟他是渣男天天往家裡帶人似的。
明明就鬱欽川一個,卻永遠被釘在酒後耍流氓的恥辱柱上!
可惡!
薑總無能狂怒。
作者有話要說: 提問,薑總怎麼樣才能從恥辱柱上下來:
A:上麵風景挺好的,下來乾啥啊。
B:想方設法讓雀茶喝醉丟臉,也去恥辱柱上待著!
C:真是big膽,竟敢編排有鈔能力的金主霸霸!
D:遇事莫慌,萬一沒在恥辱柱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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