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欽川虎視眈眈卻說不做, 薑意以為他是嘴硬,然而卻沒想到人的嘴也可以是軟軟熱熱的。
大概是家教原因,薑意是個年輕人, 但思想偏保守,在床上玩兒不來那些花樣, 遇見鬱欽川後對方又是個主動的, 大多時候他隻用躺著閉眼享受就行了。
這段時間兩人也開過不少車,姿勢雖有變動,但花樣並不多。
至於鬱欽川現在對他做的這些,薑意以前在教程中看過, 卻從沒想過讓鬱欽川這樣幫他。
在他心裡嘴就是用來吃飯的,做這樣的事……有點臟。
而且萬一牙齒磕到碰到了怎麼辦?
薑意過不去心裡的坎,他以為鬱欽川說的不做, 最多就是蹭蹭不進去,當不得真,沒想到鬱欽川卻願意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剛開始薑意被嚇著了,一個勁伸手去推鬱欽川,聲音都打顫:
“不不不是, 你乾什、什麼?”
鬱欽川哪裡是他推得動的,對方握住他的手親了親,抬頭衝他笑了笑:
“彆擔心,交給我。”
鬱欽川生得好,他這一眼像是刻意勾引似的, 配上他宛如性冷淡禁|欲臉, 動作和臉蛋不相宜,視覺效果何止加倍。
被他這麼掃了一眼,薑意腦子又開始熱氣騰騰地熬漿糊, 暈暈乎乎任由對方擺布……
眼前閃過一段炫目白光,手指無意識地抓著鬱欽川的頭發,薑意不受控製仰頭時心想——
鬱欽川頂著一副一看就很貴的禁欲臉做這種放浪形骸的事,真他媽要命。
…………
薑總言而有信答應了自家金絲雀的一個小要求,後果就是第二天醒來,他走路去洗漱間的姿勢比往常更彆扭。
他今天終於不屁|股疼,但大腿|根紅了一片,摩擦著走路都火辣辣的疼。
關於昨晚種種,薑意閉眼不願回憶,太他|媽羞恥了!
鬱欽川絕對是個情場老手!
薑意咬油條時惡狠狠地看著鬱欽川,那眼神看得怪滲人的。
鬱欽川一如既往的神清氣爽,關心了麵色不滿的薑總兩句,還說他昨晚仔細檢查過,沒有破皮,很快就會好。
薑意:“嗬嗬。”
謝謝,並沒有被安慰到。
薑意麵無表情看鬱欽川:“因為項宇的事,我今天還要去總公司一趟,這你是知道的吧?”
鬱欽川給他夾了一個蛋餃,點頭:“知道。”
‘啪’地一下把手裡的筷子一放,薑意側頭給他看,生氣:
“知道你還留這個大個牙印!”
薑意皮膚本來白,這麼一側頭,泛著粉的耳垂上牙印越發顯眼。
薑意換耳釘的時候才發現耳朵上有鬱欽川昨晚留下的罪證。
薑意指責地看向鬱欽川:“我哥眼睛那麼毒,要是被他看見怎麼辦?”
他哥本來就懷疑他談戀愛了,他一再否認,今天頂著這麼明顯一牙印去公司,這不是把他談戀愛的事給坐實了嗎?
總不能把他和鬱欽川的事告訴他哥。
想到這裡,薑總覺得自家金絲雀忒不懂事了。
平時咬在其他地方就算了,這次留的位置這麼明顯,遮都不好遮。
還不能說是他自己咬的。
聽了薑意的話,鬱欽川也跟著放下筷子,眼裡滿是歉意說自己昨晚情不自禁時忘了。
像是很過意不去,鬱欽川主動開口:
“這次是我考慮不周,是我工作失職,阿意你扣我工資吧。”
薑意是個吃軟不吃硬的,鬱欽川認錯態度良好,他本來就沒多少的氣已經全消了,又聽他主動說扣工資,無奈歎氣:
“那倒也不至於。”
這裡麵也有他的原因,是他當時沒想起來阻止鬱欽川。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薑意還是叮囑道:
“以後不許在遮不住的地方留吻痕。”
讓彆人看見怎麼得了?
薑意用遮瑕把耳朵遮了一下,直到不仔細看看不出來時才放心。
今天要去薑氏集團總公司彙報,薑意帶了司澤去,留鬱欽川在公司處理工作。
東西都收拾臨走時,薑意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讓司澤等他一會兒,他又折返了回去。
“今天中午我不回來,你自己解決午餐。”
看著去而複返的人,鬱欽川失笑:
“特意回來一趟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薑意也覺得自己有點大題小做了,鬱欽川這麼大一個人了,離了他難道還能餓死不成?
但薑總愛麵子,他抬著下巴哼了一聲:“我是怕彆人說我虐待員工。”
說完後不等鬱欽川回應,薑總又高貴冷豔地轉身離開。
鬱欽川目光隨著他離去,等看不見人影後才緩緩收回。
口是心非的小騙子。
唇角幾不可察地一揚,鬱欽川搖搖頭後繼續工作。
…………
薑氏集團總公司在科技園區,光是辦公區就獨占兩棟大廈,過了上班高峰期,大門除了兩個保安之外並沒有其他人進出。
薑意很少來總公司,保安的臉看著都十分陌生。
按照薑氏的安保力度,他沒工牌,本以為進去時免不得會被保安問一句,卻沒想到他下車後還沒走近,其中一名保安就迎了上來,喊他小薑總,替他開門。
薑意有些意外看他:“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