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朝辭往床上的女人的臉看去,果然,一張熟悉的臉浮現在裴朝辭的眼前。旁邊摟著她的男人是裴崇書。
裴朝辭把眼睛從門縫移開,想到心裡的計劃,不禁笑出了豬聲。
係統:……你笑什麼。
裴朝辭解釋道:“你沒聽見那個女人自稱是青夏嗎?”
青夏是裴錦安房裡的大丫鬟,原身怎麼可能不認得她。
現在,裴崇書竟然和自己妹妹房裡的丫鬟搞在了一起。古人最注重禮節,尤其是裴錦安還未婚嫁。
她都能想象到裴錦安知道這件事時那一臉吃屎的表情了。
想想都酸爽的不得了!
說做就做,她立馬吩咐拂冬去外麵喊人。
拂冬的小臉早已經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但她隻是單純,又不傻,很快明白了自家小姐的意思。
她家小姐受了溫氏母女那麼多年的苦,終於開竅了。雖然看到這種場景有點羞恥,但
這等讓溫氏母女丟臉的事她怎麼會不樂意做呢?拂冬咬了咬牙,按裴朝辭說的去喊人。
至於裴朝辭,保險起見還是先回了桐寶閣。
不是她自戀,說真的,這府上有哪個人不認識她?
又到處是溫氏的眼線。
要是一不小心暴露了,還不是把自己的把柄送到敵人手裡?
寂靜的夜晚裡,泗棲閣院子裡的一顆冬香樹燃燒起來,火光撩人,煙霧彌漫,緩緩升到了空中。
接著院子大門口響起了一陣大聲的尖銳的女叫:“泗棲閣走水了!泗棲閣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