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星似懂非懂,不過還是覺得盧巡檢說地有道理。
善堂的事情開始籌備了,盧大熊可並沒有時時刻刻盯著這裡,他更多的精力,還是放在了那位程公子的身上。
程文彬頭上的傷不算是多嚴重,隻是當時磕了一下,所以才會暈過去。
盧大熊覺得隻是讓他磕一下暈一下,太便宜這個混帳了,敢打他媳婦兒的主意,不能就這麼算了。
程文彬在範府休養了四五日之後,基本上就是生龍活虎了。
盧大熊對範家原本就沒有什麼好感,如今聽說程文彬跟範家的關係後,自然就更厭惡範家了。
陳星言借著去陳府的機會,總算是在縣城裡多停留了一些時辰,正好就遇上了從縣衙裡出來的盧大熊。
“你怎麼來了?”
陳星言拉過他,二人一起上了馬車。
“我們去範府附近,我得弄明白了這次的事情,那個範心蓮到底有沒有參與。”
盧大熊懵了,這要怎麼弄明白?
陳星言這些天在家裡頭忙地腳不沾地的,可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配製藥粉。
當然,這裡麵有一大部分的功勞來自於張大夫,隻是張大夫並不明白她的初衷,所以才被陳星言給鑽了空子。
“我讓人打聽清楚了,今天範心蓮院子裡的一個婢女會出來給家裡人送貼補,我們找個機會把人跟上,然後套套她的話。”
陳星言現在的能力不低,若是想要單純地教訓範心蓮,那必然是很容易的。
隻是她也不想錯傷無辜,若是範心蓮沒有參與其中,她也不會遷怒她,可若是她真地參與了,那就彆怪自己下手無情了。
果然,很快範府的一個小角門兒裡頭走出來一個穿戴整齊的丫頭,手裡頭還攥著一個小包袱。
盧大熊瞅準了機會,也就是此處沒有路人,正好把人的嘴巴一捂,直接人弄到馬車上去了。
小丫頭暈了,盧大熊在外頭一揚鞭,馬車便動了。
等到這個小丫頭再醒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麵是雙眼有些迷離,像是沒睡醒的樣子。
陳星言以紗巾遮麵,站在她的正前方。
“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頭眼睛都不帶眨的,“我叫小蘭。”
“你是範府的什麼人?”
“我是範家的丫環。”
“在範府做什麼?”
“服侍小姐。”
簡單的一問一答,很快就把這小丫頭的生平給套了個乾淨。
此時,盧大熊才明白了自己媳婦兒到底是多有能耐了。
“你家小姐與程文彬可有接觸?”
“有的,同住範府,見麵是少不得的。”
“他們可有商量過什麼事情?”
“沒有。”小丫頭的神色仍然是迷蒙的,顯然還沒有清醒過來,所以陳星言相信她說的應該是實話。
不過,陳星言又換了個思路問道:“範心蓮可有說過要整治誰?”
“有。”
“要整治誰?”
陳星言有些不耐煩了,這藥也不行呀,非得問一句才答一句,效果不是那麼好,回去後還得再改良一番。
“盧家村,陳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