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山再被警察帶走的路上不停的看著四周的環境,他還是覺得心裡憋屈,想要逃出去把鄭翠紅那個女人直接給做了。
可是看守他的警察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眼睛根本就沒有從他的身上離開過。
警察直接踢了踢曹大山的腳,警告道:“老實點,有什麼到了所裡交代清楚就行,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但也不會錯怪一個好人,你最好不要有多餘的想法。”
曹大山雖然已經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圖了,但心裡本能的恐懼還是無法克服的。
迫於警察的淫威,隻能把逃跑的想法給壓下去,不,不應該說他不想逃跑,而是被十幾雙審視的眼睛盯著,他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得思量一下人家手裡的槍。
在第一次被發配勞改的時候,他可是見過有人挨花生米的,那場麵即便是過去快二十年了也是記憶猶新的很。
“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奇怪,這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何京那邊的人呀?我們的同誌親眼看到他從鄭翠紅哪裡拿的那筆錢,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呢,她該不會像鄭翠翠一樣,買凶殺人吧?”
“現在也不排除這種可能,畢竟他們是姐妹,有相同的血緣關係,會做這種極端的行為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馬和小趙在後麵小聲的討論著,也不怪他們好奇,文慧的這次案件是他們上班以後接觸的影響最大的案件了,在上麵花費的精力也是平時的十倍。
楊建邦看著常源帶的這兩個活潑的弟子,直接調侃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現在人都逮到了,你還怕到時候問不出來嗎?”
“彆管這兩個臭小子,不管到哪話都少不了。”常源對於他們的表現也非常的無奈,不過辦案本就是緊張枯燥的事情,隻要不耽誤正事,他們互相鬥下嘴或者提一些弱智的問題,確實可以讓氣氛一下子就緩解下來。
就像當時的拐賣案件一樣,要不是這兩個家夥的活潑性子,誤打誤撞的看到,可能現在文慧和那群無辜的婦女還在受罪呢。
被曹大山誤解的鄭翠紅在回到家之後,直接一臉懵逼的被警察給逮捕了,同時文芳作為嫌疑人也沒有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