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滿滿看著劉佳慧哭笑不得的說道:“我乾嘛拿這種事情騙你,不信你問朱青,當時她可是在場的。”
朱青畢竟是做警察的,在工作中警察涉及到心裡方麵的知識。
見劉佳慧又哭又笑的樣子,馬上蹲下和她平視著點頭道:“滿滿說的都是真的,我當時也在場。”
“真的啊?那……那……”見得到了朱青的肯定,劉佳慧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
按照陳滿滿的話就是高興的過頭了,一個快二十年的膿包,終於可以徹底的去除了。
“怎麼了?是不是高興壞了,本來鄭翠翠想借著血緣關係拉你父親下水的,現在可能要落空了。”不管麵臨什麼樣的處罰,這麼多勢力幫著周旋,好歹能撿一條命回來,還能把戴了二十多年的帽子,接了二十多年的鍋給丟了,也比死的這麼不明不白的強。
“嗯……我是有點高興,可文慧怎麼就不是我爹的親生女兒了呢。”劉佳慧抬起袖子擦了一把眼淚,還帶著濃重的哭腔說道,任誰看都覺得這姑娘中邪了。
“行了,彆哭了,你趕緊回家去看看你娘吧,剛剛我打電話到你們家裡,多了句嘴,就把事實告訴你母親了,本來是想著大家高興一下來著,但後來一想還是你這個親生女兒陪在她身邊比較好。”這時候陳滿滿也顧不上劉佳慧的狀態了,總不能讓她一直雲裡霧裡的一會笑一會哭吧。
“什麼,你和我娘說了。”劉佳慧聽到陳滿滿的聲音之後,驚訝的站了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情況不好呀,那我們趕緊過去吧,我真不是……哎……還愣著乾什麼呀?”要是因為自己除了差錯,不管解釋什麼都是多餘的。
隻是陳滿滿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再劉佳慧的臉上看到任何擔心的表情,反而是覺得有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