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
夕辭心裡這樣想著,麵上卻極其口是心非地搖頭。
“不好看呀?”藺池有點小失望。
不過隻是一點點。
“那我不戴啦。”她取下發卡放在了一旁到床頭櫃上。
本來就沒打算戴著,這會兒被告知不好看她當然更加不會戴了。
夕辭目光追隨著發卡,頓了幾秒後移開視線。
藺池躺上床:“睡覺叭夕辭,晚安。”
……
夜深。
本來合著眼眸慢慢煉化日月精華的白狐突然睜開了雙眼。
它抬起上半身,意味不明的視線落在床頭櫃的兔子發卡上。
隻見那個被安安穩穩放著的發卡幾秒後突然就像被什麼力量托起一樣漂浮起來。
隨後悠悠晃到了夕辭麵前。
夕辭眸色漸深,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後意念一動。
“啪!”兔子發卡被控製著扔出了窗外發出一聲清晰的聲響。
夕辭沒管那個被丟掉的發卡,目光緊接著又落到了熟睡的藺池身上。
朦朧皎潔的月色將白狐額前的紅色印記襯得越發濃烈,它周身的白煙緊緊圍繞著幾乎快形成一個淡淡的光圈,此情此景下更添幾分神秘之感。
夕辭感受了一下體內日漸澎湃的力量,身形一閃,眨眼間就跑出了窗外。
*
第二天藺池醒來的時候白狐還睡著。
她摸了摸夕辭毛茸茸的腦袋,輕輕喊道:“夕辭?夕辭?”
夕辭慢慢睜開了眼,動作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