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自己現在的存款肯定是買不起的。
找家裡拿錢就更不可能了。
這可不符合他許大少爺的作風。
顏辭懶得搭理他,徑直開鎖進門。
許灝還在心心念念剛才碰見的藺池,若有所思道:“這麼說,剛剛那個小仙女還是個千金大小姐咯。”
他說著十分戲精地搖頭歎惋:“小仙女比我有錢多了,唉,爺的初戀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顏辭砰地一聲把許灝關在了門外。
門外的許灝一臉懵逼:“我靠,顏辭你鎖門乾什麼?我送你回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沒愛了!!”
顏辭沒有理會外麵許灝的叫囂,一邊解著襯衫領口最上麵的幾粒扣子一邊走到沙發上坐下。
門外的許灝嚷嚷幾句,見沒有回應無比憋屈地走了。
顏辭往後一靠躺在了沙發上,視線盯著某一處一動不動似乎是在發呆。
男人容貌俊美至極,仿若上帝細細雕琢的藝術品沒有絲毫瑕疵。
他輪廓線條流暢,眼眸深邃,鼻梁高挺,銀灰的發泛著絲絲的淺白,仿若漫畫裡走出來的少年般耀眼完美。
解開扣子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凸起的喉結和性感的鎖骨。
顏辭不知想到什麼,喉頭滾動。
他有些煩躁地嘖了一聲,起身拿上衣服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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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藺池照常出發前往舞室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