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聞言眼神一厲,隨後卻若無其事道:“那又如何,你還是沒有證據。”
溫辭不緊不慢道:“我好像沒說過我需要證據,不是嗎?
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判斷,所以並不會對你做什麼,更何況,你這一生都隻能在這裡接受治療,永遠出不去。
我又何必再去找什麼證據呢?”
黎蔓聽到這刺耳的話心中一梗,但卻強裝鎮定道:“至少這樣讓我覺得很幸福。”
“幸福?”溫辭似乎是覺得荒謬,嗬了一聲:“如果你認為失去自由也是一種幸福的話。”
黎蔓神色一僵,很快又恢複正常。
她語氣擲地有聲,仿佛是在說給自己聽:“我不需要自由,我有我妹妹陪著就足夠了。”
“是嗎……”溫辭對此不置可否。
他轉而道:“為了等到你出現,我對你的治療其實一直都沒有切入正題。”
黎蔓尖銳的眼神瞬間掃過來,看著他防備道:“你什麼意思?你想乾什麼?”
溫辭語氣緩緩,每一個字都極為清晰:
“之後的治療,我會幫助你整合你的人格,你所逃避的那些現實終將會重新回到你眼前。
你會在這個沒有自由的地方,永遠掙紮在悔恨之中。”
“嗬嗬,溫辭,你把自己當什麼了?”
黎蔓冷笑:“你以為你是神嗎?可以掌控世人?
如果你是神的話,怎麼可能連天真單純的池姐姐都搞定不了呢?
你們倆之間的距離可還遠著。”
她從之前兩人相處時藺池對溫辭的客氣態度就可以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