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繇盯著那對耳朵,眼眸幽深,突然俯下身輕咬住她的耳朵。
“彆鬨,嗬嗬嗬……癢……”雲嬌推開他,笑聲如銀鈴一般。
“那你彆勾引我,不然今天你又下不了床了!”銀繇聲音帶著一絲暗啞,灰色瞳眸裡包含著一絲浴火。
雲嬌聞言趕緊安分下來,不再招惹他,並聰明的轉移話題:“我怎麼會提前成年呢?”
沒記錯日子啊!
“阿桑說……”銀繇也在好奇這個問題,不過阿桑告訴了他。
現在他又把阿桑的原話告訴雲嬌。
雲嬌摸著下巴:“所以說,雲瀟其實並不是我親哥?”
“嗯!我已經派出幾個人去打聽你母親的下落了。你彆擔心,一切交給我,現在你該想想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名分了。”
畢竟該做的都做了是吧?
該給我轉正了!
“這……”雲嬌為難了!
她不是不想轉正。
可她生不出來幼崽啊!
銀繇是螣蛇族唯一的銀色騰蛇,肯定需要後代吧?
“你不願意麼?”銀繇見她這樣子,一顆心緩緩下沉。
“不是不是!”雲嬌回過神來,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我隻是……就那個……我在貓族的時候,巫醫說過我的體製和彆的雌性不一樣,我好像……不能生育!”
原來是因為這個!
銀繇聞言默默的鬆了一口氣!
“那正好了,我也不能讓你受孕!”
“哈?”
雲嬌震驚了,上下打量銀繇。
這麼……厲害,不能生?
“你瞎想什麼呢?”銀繇哭笑不得道:“銀白騰蛇是真正的上古神獸,子嗣艱難是一點,還有一點必須同樣是上古神獸的雌性才能承受住生產之苦,不然隻會一屍兩命。很可惜,據我所知這個世界上的上古神獸就剩我和另一隻白虎了,他在這片大陸遙遠的南方,隔著一大片海域,而且那白虎是個雄性。”
雲嬌聞言目瞪口呆,還能這樣?
銀繇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得溫和:“所以,我也好他也罷,都不會讓自己的伴侶懷孕的,因為這個世上沒有神獸雌性了。”
不然他以前也不會一直都不找伴侶!
對以前的他而言,交配這種事就隻剩繁衍子嗣一種用途。
既然繁衍子嗣都不可能了,那麼交配也就沒必要了。
現在不一樣了,對他而言,交配不止是繁衍子嗣一種用途,還有愛。
他喜歡麵前的小雌性,情到深處,自然而然!
“……”那還說是什麼呢?“咱們啥時候舉行結侶儀式呀?”
“我早就在準備了,你願意的話明天就可以!”
“那咱們結侶吧!”
雲嬌挽著他的胳膊,笑意盈盈!
這下徹底沒有後顧之憂了。
“好!”銀繇應了一聲,親了親她的側臉,在她耳邊低語:“小嬌兒,我很喜歡你!”
雲嬌聽到這稱呼一陣傻笑:“我也喜歡你喲!”
都喜歡了幾個世界了!
銀繇又陪她說了一會兒情話才匆匆離開。
雲嬌答應做他伴侶了,他得去安排。
雖然時間很緊很緊,但他從三十天前就開始準備了。
另一邊的黑鱗和安雅很著急。
這些天黑鱗一直盯著螣蛇族,想抓花花。
可惜花花忙著呢。
森狼要學習製鹽,她忙著教授,哪有時間出去采集啊!
再說族裡都那麼多鹽了,她一點也不著急。
她不急黑鱗急啊!
過了五天,他那群長老兄弟沒給他的時間隻剩下兩天。
直到黑鱗打聽到螣蛇族的銀繇明天要舉行結侶儀式,就知道這個時候花花更不會出來了。
又是白蹲的一天,黑鱗怒氣衝衝回到蛇族。
這幾天來蛇族換東西的外族獸人都不來了,他們全都去了螣蛇族。
也是,換東西哪有學技術靠譜。
如果不是立場不同,他都想去螣蛇族學技術。
蛇族裡還有剩餘的鹽和陶器,黑鱗本想等這些獸人上門好好敲詐一筆的。
可現在那些東西全都堆在地窖裡發黴,再也沒有獸人稀罕了。
安雅見他今天回來得這麼早,還挺高興:“抓到花花了?”
不然黑鱗不會回來這麼早的!
黑鱗陰沉的看了她一眼,咬牙切齒道:“沒必要了,銀繇明天要舉行結侶儀式,那個花花不會在這個時候出來。”
結侶儀式得族內所有族人在場,然後請獸神,由巫溪主持的契約儀式。
安雅聞言一愣,想到那個俊美的銀繇大人要結侶了,心裡一陣不爽:“銀繇大人的伴侶是誰呀?”
黑鱗皺眉,內心一陣煩躁:“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關注其他雄性?”
安雅撇撇嘴:“我就是問問嘛!”
“還能是誰?那個雲嬌唄!”黑鱗冷哼一聲,在心裡吐槽銀繇沒眼光。
安雅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雲嬌?
她憑什麼啊?
一個刁蠻任性的母貓,哪裡都比不上自己,銀繇那樣的雄性怎麼會看上她?
“現在怎麼辦?”黑鱗焦頭爛額,語氣也有些不好。
安雅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對黑鱗越來越看不上了。
怎麼辦怎麼辦?
瑪德一天天問她,煩死了。
你一個大老爺們都不知道怎麼辦?
我一個小女人哪裡知道?
什麼霸道總裁都是幻覺,這就是一個胸無點墨,陰晴不定的狗男人。
她當初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他的甜言蜜語!
就這樣的貨,長得還沒銀繇好看,連銀繇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
銀繇銀繇!
安雅一想到銀繇要成為她最看不起的雲嬌的伴侶,內心一陣不甘!
那樣的雄性,就應該是她這個穿越女的,雲嬌一個原住民根本配不上他!
安雅轉了轉眼珠,突然有了主意:“雲瀟不是雲嬌的哥哥嘛?妹妹的結侶儀式,哥哥怎麼能不到場呢?這樣,我帶著雲瀟去一趟螣蛇族,一定能打聽到有用的消息。”
“你去?你行嗎?”黑鱗滿臉狐疑。
安雅沒好氣道:“再怎麼樣我也曾經在貓族生活了那麼久,對雲嬌也比較熟悉,她就是一個衝動刁蠻的雌性,我詐她一詐,她肯定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