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叫八福晉眼前一亮,心都暖了起來,雖說肚子不舒服,夜裡卻睡的格外踏實安穩,她就知道,她沒有選錯人,八阿哥是真心待她的.......
同康親王福晉一起的成衣鋪子很快開了起來,因為王姨媽手中握著的幾個蘇州秀女而大放異彩,在加上康秦王福晉、權珮、覺羅氏還有王姨媽出去交涉也總是穿著鋪子裡新出的衣裳,鋪子很快就在貴婦中小有名氣。
加上新開的幾家染香閣還有海運分紅以及洋貨鋪子,每月進益差不多五千兩,手頭很是寬裕,胤禛和權珮一起算了算,分出來三千兩給青先生和清覺用作暗衛的建設,一千兩叫權珮存起來,還有一千兩放在跟前做日常的開銷,這樣一分銀子好似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
皇上已經明確表示了再次親征,胤禛出行在即,這次打算帶著清覺和青先生一起:“......在外打仗,路上流民或者能人異士不少,這一次叫青先生和清覺一起,或者能挑到好的人選,慢慢的很快就能有模有樣。”
身旁有個自己的高手,確實不大一樣,就好像上一次叫清覺打了佛爾袞一樣,神不知鬼不覺,又解氣又保險。
權珮清點著胤禛出行要帶的東西:“不論怎麼安全第一,千萬不要叫清覺離了左右。”
胤禛便坐下來,也叮囑權珮:“要是佛爾袞還敢騷擾你,你先記著,等我回來一並還給他,千萬不要亂來,傷著自己。”
明知道佛爾袞或許根本就不是權珮的對手,胤禛還是不大放心。
外頭還能聽到寶哥兒和大格格的嬉笑聲,明亮的光從窗戶照進來,眼前的女子眉眼之間的淺笑好似一縷清淺的光,不惹塵埃,卻偏偏叫人心醉,胤禛握住權珮的手:“又要好些日子見不上你了。”
於是便見眼前的女子越發的嫵媚,好似一朵正在怒放的花:“我在家裡等著爺。”
孩子的哭聲使得這曖昧的氣氛忽然之間當然無存,胤禛眼裡的懊惱一閃而過,就見權珮起了身朝著窗外道:“好好的又哭什麼?”
下人們嚇的戰戰兢兢:“大阿哥跌倒了。”
“要是沒傷著,跌倒了就叫爬起來,誰也不要扶。”
大格格有些緊張的盯著還趴在地上的寶哥兒,委委屈屈的寶哥兒見沒人過來管他,又看大格格,大格格心軟卻不敢上前,看了一眼窗戶邊立著的權珮,忙又垂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孩子到底小,沒人管隻好自己爬起來,奶嬤嬤嚇的上來查看,見寶哥兒確實沒有傷著,才悄悄舒了一口氣,福晉雖然將大阿哥養的粗一些,但是若真的傷著了大阿哥隻怕他們這些下人不會有好果子吃。
年紀不大的奶嬤嬤透著幾分爽利,權珮多看了幾眼,等著兩個孩子在玩起來,權珮才同胤禛道:“等三歲了,寶哥兒就不要奶嬤嬤在跟前了,多個奶嬤嬤多一份人情,孩子以後行事累贅也多。”
奶嬤嬤因奶過主子們,以後就又是半個主子,沒有血緣關係卻又有這樣的恩情,確實有些牽絆,若是這些奶嬤嬤心中藏奸,主子們又極其信任,那便又是一樁禍事,胤禛便道:“這些事情你看著安頓吧。”
夜裡又是極儘繾綣溫柔,夜色嫵媚叫人不自覺的麵紅耳赤......
就好似上一次皇上出征一般,帶走不少男丁,於是連紫禁城都安靜起來,日子也多了幾分隨意散漫,因有了馬場閒暇時候權珮總要騎一圈,有時候也會帶著寶哥兒一起,下人們嚇的都捏了一把汗。權珮騎馬速度極快,馬場在大畢竟有限,轉彎的時候身子傾斜的也厲害,懷裡的寶哥兒卻一點都不害怕,咯咯的直笑。
男孩子麼自然還是膽子大一些才好,寶哥兒因總跟著權珮騎馬,到也喜歡馬,在馬圈裡還給自己相中了一匹小馬,權珮便笑著吩咐:“好好將這馬養大,以後就是大阿哥的坐騎。”
才帶著寶哥兒從馬場回來換了衣裳,康親王府來了人,是康親王福晉貼身服侍的嬤嬤:“我們福晉舊疾複發,臥床不起,想請四福晉過去一趟。”
嬤嬤的眼裡帶著祈求和緊張,看起來康親王福晉的身子確實不大好,隻是又怎麼會舊疾複發?
“出了什麼事麼?”
“福晉這幾日偶爾會感覺頭暈,起先也沒注意,今日早上聽說世子跟前的一個妾室流了產,一生氣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奴婢出門的時候才剛剛醒來一會,頭暈眼花,四肢無力,起不來床。”
家裡的事情嬤嬤不好意思太過詳細的告訴權珮,好不容易世子爺有個妾室懷孕,又流了產,康親王福晉很生氣,叫了世子福晉在跟前責問,世子福晉還了幾句嘴,才氣的康親王福晉暈了過去。
權珮不是不懂醫理,康親王福晉會突然生病,肯定不是所謂的舊疾複發,隻怕又是一潭渾水,隻不知道到底值不值她得趟這趟渾水......